“怎地前日背的诗还好端端地记在脑筋里?”虞小渔是个聪明孩子,看书一目十行,背书过目不忘,若不是偷懒耍滑,怎会如此?棠辞恨铁不成钢之下,语气不自发便峻厉很多。

虞小渔头一次在她二人面前提及家世与爹娘,柔珂也坐了下来,悄悄听她诉说。

棠辞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微浅笑问:“要与我们一道归去么?都城四方辐凑,好吃的、好玩的、都雅的……应有尽有。”

初到梁州城那日,茶寮老板将虞小渔拜托给她二人,当时只听闻没了亲戚依托,猜想她七八岁大的一个小孩儿,突逢剧变许是有力为父母购置后事的。

柔珂听得喉间一梗,捏了捏虞小渔的面庞,蹙眉道:“莫要听你小哥哥的,鲜血淋漓的,恐将你吓着。只待游街示众的时候,我带你去扔鸡蛋扔石子儿。”

柔珂忙倒了杯清茶,喂到虞小渔嘴边,向她轻声道:“灶房里另有很多,急成如许,把稳噎着。”

棠辞无法一笑,看向柔珂:“阿涴,你可莫要低估小渔的胆量了,昨日捕鱼扑杀的时候她可看得努力着呢。”

看完邸报,瞥眼一瞧——白纸还是白纸,哪怕一滴墨汁也未沾上,棠辞曲起食指在虞小渔的脑袋上悄悄一敲:“昨日是谁说背好了,才闹着去慈幼院帮手的?”

轻风温暖,日光和缓,映照在棠辞精美如画的脸上却镀染出消逝不掉的冷意与忧愁,柔珂在心底冷静叹了一声。

虞小渔咧着白牙笑得畅怀,天真烂漫地解释:“昨日去溪边捕鱼,你惹柔珂姐姐活力了,她一句话都反面你说。厥后,我去捡拾柴火,远远瞥见你与她站在高高的芦苇丛中,”她伸出两只短小的食指相互切近比了比,“你们就这般——嘴对嘴地亲了下,柔珂姐姐当时便笑得涨红了脸!”

棠辞头束唐巾,身着一袭青衫坐在石凳上翻阅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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