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胡来彦正与陆禾于衙署厅堂内品茶清谈,仓促跑来一差役,向二人前后拱手见礼,正色道:“大人,鲁王殿下与韩大人邀您去会仙楼围炉赏雪。”
“解释?”宜阳自嘲似的笑笑,又自斟自饮了满满一盏,“既然在她眼里在她内心我是那样的人,我向她解释她可会听?即便听了怕也是多数出自害怕。如果盼不来我便不会盼,低声下气的求人,求她信我,我不肯。”
岂知宜阳劈脸便问:“父皇用情至深,可为懿慈皇后一人力排众议,清心寡欲地不选秀不纳妃。为何儿臣非得与别人婚配?”
柔珂本意是诸事既定后再和棠辞一道亲来讲与静慈,樵青直率,一时嘴快,眼下也知覆水难收,幸亏也并非甚么不成为人道之事,只好掩了窗户,牵着静慈往里走,一面向她道:“婚诏这几日才下的,夫人不晓得也是道理当中。许是郡主与棠大人远赴梁州施助百姓,日久生情了也不必然。奴婢是下人,也并未与郡主同去梁州,此等事情只晓得些外相,多的深的倒是无从得知。郡主不似奴婢粗鄙浅薄,重礼节重孝道,原是要向您慎重禀明的,不料让奴婢说漏了嘴,夫人勿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