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你,不是你告状,我爹如何会晓得那些事的?”宋景元忍着疼责问,恨不能上去揪着面前那人的衣衿好好打一顿。
宋焕章沉声道:“大哥真的要脱手?”
殊不知,庙门外早停了一辆马车,小厮见有宋景元一行人出来后退到了车旁,对着内里轻回了句。
沈栖没闻声宋焕章说话,倒是传来宋景元更加气急废弛的骂声:“刁滑小人!枉我平常到处包庇着你,你竟然……你竟然在我爹面前告我的状!”
没知己,宋焕章点头。“不回镇国公府,你本身又没官籍在身,如果……你想在这呆着就呆着。”
“这有甚么不成的?”沈栖听出他语气窜改。
“……”沈栖忍着肝火强吸了一口气,“那你要如何办?”
“这事再说。”宋焕章正巧为了说别的一桩事,当即亮了出来:“昨晚镇国公府倒没如何闹腾起来。”
宋焕章敛着声音:“告的甚么状?”
沈栖忍不住在心底谩骂了一句,“那我必然要呢?”可这话放出去,宋焕章仍无动于衷的坐在那,眉毛都没颤栗半分,对这狠话没丁点震惊。
沈栖这时候那里还听得出来他的这些话,她满心机都是想着分开,那些明争暗斗沈栖不奇怪,更不奇怪在裴棠住着的屋檐下委曲度日。沈栖那会逃窜是一时意气,如果要再归去本身也实在是拉不下去脸,更何况归去就意味着还要面对裴娆的那事。
“……我没有。”
宋焕章没有出声,相较于宋景元的气急废弛,他要显得安闲淡定上很多。
宋焕章见她神情郁结不畅,眉心紧紧皱拢了起来,仿佛有遣散不尽的烦恼。忽而脑中画面一闪,那日沈栖在寺中赤足纵舞反弹阮琴的景象又呈现再了面前,当时的她明艳动听,仿佛有艳光劈面而来,叫人挪不开眼。贰心头轰然跳动了两下,再看着面前的沈栖,不由声音低降落沉的问道:“你是离魂前的阿谁天下……是甚么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