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拔出弯刀一阵劈砍,而燕回早已经顺势拉着缘止冲出了洞外。

“定是这两人吃了红尾蚺,还请山主将他们关进瓮里,豢养毒虫!”

“好了,我放她一马,全当了了你们之间的恩典,”那山主说着挑衅似的瞥了燕回一眼。

“现在,有比我更好的人至心待你,即便我心中再不肯,也只能忍痛放你分开,你不必悲伤,更不消难过,若你真的感念你我昔日之情,不若就请我喝上一杯喜酒。”

“本来是浮城山主,真是好名字,好名字。”燕回这奉承的声音,却换的那绿衣侍童一声冷哼。

那绿衣侍童说着将一瓶鸡血撒在地上,但是任他们在那等了半天,愣是没有看到那红尾蚺的影子。

“你是谁家的侍童,好生不懂端方,你家山主还没有说话,你就在这里说个没完。并且,甚么叫做丢进瓮里,这那里是待客之道。”

那山主却对着燕回看也未看,只是问向一侧的缘止,“你看她都如此对你,你真的还要持续跟着她?”

“你是那家男儿,生的好标记?”

此人看着年纪不大,如何这心肠倒是如此暴虐。

为了制止缘止再次受伤,燕转意甘甘心的做了一回“防震沙包”,缘止再如何说也算是个成年人,那体重可想而知。

“看在美人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但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从本日起,你就在我这里当一个侍从吧。”

那人冷冷的瞥了燕回一眼,那此中的嫌弃的确不要太较着。

那是一个女子,燕回还没看清她的模样,就见她俯下身来,颇感兴趣的看向地上的缘止。

那人的手,将缘止脸颊上的灰尘,用指腹悄悄抿去,这情场熟行的模样也是没谁了。

可也恰是托着这一滚,燕回终究从重重树干以后,瞥见了一点船的影子。

“我家山主封号浮城,这南域四周统统大小浮岛尽是我山主领地。”

“手无缚鸡之力,模样长的也不如何,不如我帮你杀了她,你来我这里如何样?”

以是,这个活不过两日又是个甚么意义?

“这是甚么!”黄衣侍童捡起地上被劈碎的东西,却见手上拿着的恰是红尾蚺的蛇皮。

燕回顿时感激涕零,“多谢山主。”

妻主?

见红尾蚺被切下来的蛇头还被摆在一侧,而地上到处堆满了红尾蚺被啃剩蛇骨。

“你我相伴数年,说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不如说是家人之间的亲情更加安妥,身为你的家人,固然顶着妻主之名,但我最想看到的是你幸运。”

就没有然后了。

“莫怕,我身上带了掺有雄黄膏的鸡血,定要它乖乖的被我们带归去。”

而缘止没有答复,反而看向了一旁的燕回,“妻主说如何,那就如何。”

缘止方才说完,就见燕回抱着他当场一滚,一柄扭转而来的弯刀,掠过两人刚才站立的处所,钉在两人身前的大树上。

缘止闻言垂下头去,“妻主这是筹算不要我了吗?”

燕回难受的闭上了眼,“与我来讲,已是此生无憾。”

“黄衣,你与他废话甚么,摆布她和阿谁叫缘止的家伙都活不过两日,白白说来华侈口舌。”

“我这弟弟向来心直口快,还请不要介怀。”那黄衣笑笑,带着燕回直接踏上了另一架划子。

燕回:即便削发,能不能也别这么诚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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