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出门去不过一炷香的时候,已然有人飞奔而来,又被门槛一绊,全部扑在了上官宏脚边,抬起脸,鼻血已然漫了一脸,他也来不及擦,跪在上官宏脚边,急道:“大人,宫里方才传来动静,说是皇后娘娘难产了!”

萧逸本来坐在席上气定神闲的饮茶,听了这话,也是悄悄一笑。上官宏道:“萧大人,尊夫人如此说话,萧大人也不管管?”

“如果内人丁无遮拦,萧某天然要管。只是这礼法之事,也没有说夫人受了辱,做人相公的要拦住夫人,让她逆来顺受的事理。”他说着,起家笑道,“诸位如果执意说内人是白家的人,那么我伉俪二人也只能先行拜别了。”

萧逸微微一笑,徐行走近了上官宏:“素闻上官大人将皇后这个独一的女儿看得极重,不拘大人是为了甚么,做了的事,有因必有果。上官大人,半夜能够闻声鬼的哭声?鬼神之说,上官大人不怕报应在皇后娘娘身上么?”

华夫人神采稳定,看了白芷一眼,也不说话。威远侯夫人忙笑道:“华夫人方才就说啦,说是萧夫人虽和白家那女儿有些类似,但却不是一人,我们虽和白家有些友情,却也未见过白家的女儿几次,可不敢胡说。”

现在上官宏今非昔比,聪明的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再有甚么,也是上官宏和白家的事,碍不着他们半点不当。

世人纷繁闭口不言,连上官宏和汉文柏两人也是猜疑起来。萧逸嘲笑道:“如此捕风捉影,难怪上官大人和华大人当年能够一举告倒白相,如果萧某,只怕也能如此了。”一番拐弯抹角,让两人非常尴尬。

念及此,上官宏咬牙怒道:“你们把凤儿如何了?!”

华夫人当众说出“罪孽深重”四字,汉文柏已经神采剧变,萧逸那里给他说话的机遇,嘲笑道:“本来就是为了确认内人究竟是谁,如果如此,诸位倒也不必多吃力量了。”他夙来是谈笑晏晏的模样,何曾这般的神采?“内人乃是湖州之人,如果上官大人和华大人不信,大能够命人去查查。问问看,湖州是否有乡绅姓白,独一的女儿嫁与了萧家。”

他一面说,一面握紧了白芷的手,一一看过在场的世人:“诸位都是昔年和白订交好之人,如上官宏和汉文柏两位大人,更是昔年白相的门生。即便内人真的是白家的遗孤,诸位这落井下石,也是落得尚好。”见上官宏要说话,他劈脸骂道:“上官大人,就凭昔年诬告白相结党营私之事,连累近千人的事,就能如许堂而皇之的指责内人是白家的人?”他说到这里,“华大人昔年和白家干系那样好,现在也能转头咬死内人是白家人,如此狼心狗肺之人,也配说话?”

他声音非常的轻,但白芷却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涌出滔天的恨意来,饶是如此,但她还是强作平静的一笑:“华大人说甚么?”

汉文柏只当白芷还是当年爱耍痴的小丫头,却不想她竟然如此平静,还将这事捅了出来,一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白芷只是浅笑,看着上官宏一脸不明以是的过来,心道是这老贼在这里装乔给谁看,还是很风雅的回身看着他:“上官大人昔年和白家交好,莫非没有见过白家的女人么?上回夏侯将军大婚之时,我便被人胡说,也就罢了。只是此次倒是甚么事理?上官大人现在但是内阁首辅,怎的容得别人在本身府上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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