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刚到了第二日,都城当中早已沸沸扬扬的传遍了此事,说是上官宏为了皇位,不吝逼疯了本身捧在手中宠了十几年的女儿。
刚一出了内里,已然是傍晚,而天涯的火烧云像是烈火燃烧,这片红云之下,喊声几近穿透天涯。如果决死一战,到底谁胜谁负还是未可知之数!
白芷也不答复这事,只是跟在柴彦平身后往御书房去了。刚一进门,就见上官宏板着一张脸立在屋中。虽说识时务者为豪杰,但于白芷而言,此人倒是本身的仇敌,如果本身对他卑躬屈膝了,那白家的鲜血,那便是真真儿的白流了!
虽说江家人今非昔比,但天象又有异,不说别的甚么,现在连皇后都给上官宏逼疯了,上官宏想要皇位的心机如果还看不出来,这些人也是白长到如许多岁了。
白芷怔了怔,还是点头道:“好,我们先去玩,再找人去做好不好?”
气死寿王,囚禁天子,现在又逼疯了皇后。何况自从上官宏上位以来,民不聊生,都城是在天子脚下尚且能够自给自足,但是诸如桐县之类的处所,那可就没有如许的好运了。
“上官宏又要我去做甚么?前次没有杀我,此次等不及了?”说到这里,她又笑起来,“这老贼,逼疯了本身女儿,还不晓得消停一些?”
白芷想到昔日本身是最喜好这粥的,上官玉凤也是爱和本身抢这个吃,现在她心智不过一个孩子,还记得这些,也是委实不易了。
见她话中有鄙弃之意,上官宏脸都气绿了,嘲笑道:“你还真是有恃无恐,莫非真觉得有萧逸在内里,你便能够如何了?”他说到这里,神采愈发的狰狞,“你可晓得,沈昭和萧逸,现在早就分开都城了,你也不过被他抛出来做了棋子罢了!”
白芷点头嘲笑道:“我又不是你家的主子。”见上官宏神采更阴,她心中涌出欣喜来,“本日有甚么事?”
独一盼着上官宏看在这孩子是他亲外孙的份上,放这个孩子一条活路。
本日阳光恰好,白芷也就抱了小皇子在内里坐着,这孩子虽说比同龄孩子要小上一些,但倒是个格外懂事的,除了饿了,旁的时候都是不哭不闹的,看到喜好的东西,又扑腾着小手,笑得咿咿呀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