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李施夷神采有些躲闪,又坐直了身子,“阿芷,我与你说一事,你不要恼我可好?”
白芷点头负气,寂静半晌这才闷闷的问:“侯爷是不是想对当今皇上取而代之?”
……这算不算把本身卖了不说还在帮人数银子?
“这话倒是,兔子天然是不吃窝边草的。”萧逸话中似有叹惋之意,不等白芷说话,又俯身啄了啄她的唇,“可惜可没人说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的。你未嫁我未娶,怎的不嫁我?”他说到这里,又含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其吞入腹中普通。
白芷歪着头笑道:“如果侯爷真有这个意义,那你便是从龙建国之功。只是若败了,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你可明白我的话?”
“我能够等,等你一句话我还是等得起的。”萧逸含笑,见她脸仿佛要烧起来,只是握了她的手,“别急,渐渐说就是了。”
“别闹,我有好些事与你说。”白芷挣扎了几次无果后,也就随他去了,靠在他怀中,萧逸笑道:“你有甚么话与我说?”
见李施夷提及这话,白芷笑道:“想云州的日子了?现在在回京途中,很多事情不能顾及,但未曾风餐露宿,也是很好的事了。”
“我不会,没有人会的。”白芷握了她的双手,“施夷,你和我大哥没有婚约,既然没有,你就还是李家的闺女,我有甚么资格感觉你对不住我大哥?你不是我嫂子,我为甚么要用大哥绑住你呢?”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大哥他是怕爷爷和爹娘孤傲,这才去陪他们的,替我和二哥陪他们。”
“那你和萧公子呢?”李施夷轻声问,在黑暗中,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小,“他不会嫌你是罪臣之女的。”
秋雨还是缠绵,淅沥沥的下着,将青布马车的帷幔给浸湿了很多。几匹高头大马行走在步队的最前面,旋即几辆马车跟在前面,最后又是骑马之人。
白芷沉闷的应了一声,旋即看向了萧逸的眼睛:“我有一事非常的不解,你能奉告我么?”
白芷瘪着嘴,底子不睬他,寂静了半晌,这才说:“我有话与你说,不知你愿不肯意听?”
听她如许一问,白芷皱了皱眉,点头道:“不然叫你嫁给二哥被他欺负到死么?”见李施夷神采一红,这才正色道:“好端端的,你说这个做甚么?”
而雄师当中,天然也有沈昭的亲卫打扮成沈昭等人的模样混合视听,确保沈昭能够安然分开。而夏侯杰这位将领倒是对外宣称害病,并没有在雄师当中,而是跟从沈昭一起出发了。
萧逸“呵”一声笑出来,低头看着她:“阿芷何出此言?”见白芷不睬他,忙笑道:“罢了罢了,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如果叫你恼了我,我才是得不偿失。”他说到这里,歇了歇,将白芷抱得更紧,“所谓天子轮番做,来岁到我家。有些位置还是能者居之的,现在大熙成了这模样,凡是皇上肯有半点建立之心,上官宏也不至于傲慢成了现在的模样。”
想到白松,白芷还是哽了哽,顺势躺在床上,强笑道:“你不睡还不让我睡,这是甚么意义?”又背过身去擦去潮湿的眼角,这才笑道,“施夷,有一句话我与你说,人这辈子,如果连本身要甚么都不晓得,那岂不是白活了一辈子?那但是悔都悔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