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了下午,田七的伤势还是那样,更不说没有药材和食品,世人轮番看着他,已然有人有气有力的躺在台阶上:“如果现在给我吃些东西,我就算是被毒死,我罢了是甘心的。”

“等等。”不觉有人叫住他,回身,见是一个模样非常白净的女子站在他身后,那女孩儿的容色并不是非常冷傲,但是鲜艳当中又尽是清丽,让人越看越想看,除了脸上有些黑乎乎的,还真是个美人。

兄妹俩上了台阶,坐在屋檐下。田七的伤口看起来非常的触目惊心,加上他是不是的转动一下,看起来更像是死前最后的挣扎。低眉看了一眼那伤口,那做哥哥的便从怀中取了针囊出来,照着田七伤口四周的穴位扎了下去。

“吃人?”白芷佯作大惊,“是不是有甚么曲解?我和哥哥出城去,的确是被截了,只是他们并没有难堪我们,只是问我们桐县内里如何样了。我瞧他们当中为首的那人面善,也就和他们说了。”

这么多年,桐县县令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现在竟然闹成了府库甚么都没有,这的确是匪夷所思的事,但也不难想到这位县令是贪了多少银两。

少女下了台阶,未几时便折了返来,身后公然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非常的肥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和阎王似的,目光没有半点活力,如同一潭死水。

世人齐齐的喝彩起来,还没等喝彩完,又有人缓慢的从城门方向来了:“大喜!大喜!又有面粉送出去了!那人还送了一封信来,喂!喂!你们谁熟谙字儿,快来给认认!”

看着他拿针扎着田七,世人窃保私语,已有人问道:“女人,你们……如何称呼?”

“他们如许狠?”白芷佯作吃惊,一边给田七包扎好伤口,一边叹了起来,“只是我和哥哥进城之时,桐县外仿佛并没有军士。”

“使不得使不得!”又有人劝道,“昨日没见到有军队来围城了么?我传闻天子让云州的雄师班师回朝,昨日我们人多势众他们不敢出去,现在你一人出去,不是出去送命吗?这群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人说得忿忿,又见田七动了动,再也没有力量了。

“他们没死?”翻身坐起来的人眼里净是骇怪,来报信的笑道:“不但没死,我见那白大夫还不晓得在那里去弄了马来,顿时还驮着甚么。”

“我们姓白。”白芷昂首,对那人微微一笑,“我哥哥之前对医术很有研讨,以是才明白这针灸之术。”

“唉,要真不是那样就好,只是这些当官的,谁他娘的靠得住?”那人啐了一声,“唉,白女人,白大夫,你们进了这城,只怕就别想出去了。说不准一出去,恰好撞上,等着砍人呢。”

天光熹微,又是一日了,昨日冲出城去,将那天杀的羽林卫给打死以后,世人才退回了城中,趁着怒意未平,也就突入了县衙当中,砸开府库想要从内里取出库银来,只是比及进了库房,才发明此中空空如也。

一听这话,世人看向他二人的目光就非常不善了――现在是非常期间,如果云州雄师派来的特工,这桐县的人,岂不是要被赶尽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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