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夜晚,还带着微寒,秦飞却堕入了顾寅带给他的炽热中。在炽热和疼痛间,那多日来的惶恐也垂垂地褪尽,溶解在无停止的情缠中。
“能够么?”顾寅喊着秦飞的耳垂,呼吸不稳地问道。
身上是枯燥的,没有黏哒哒的感受,寝衣也给换了洁净的,但过后措置明显没法给后遗症带来多大的和缓。昨晚顾寅实在是想和顺的,但停业不谙练,终究后遗症还是不成制止地惨烈了。
秦飞没有躲开,游移了一下,伸手抱住顾寅,然后扬开端,主动吻上顾寅的唇,像是为了摆脱那股子不安和惶恐般,近乎孔殷地,毫无章法地吻着顾寅。
秦飞躺在床上放松本身,比及那股子酸劲畴昔了,然后行动迟缓地从床上坐起来,正筹算下床,顾寅就端着早餐出去了。
顾寅对此没有甚么特别的反应,听完也只是沉默了一会,便表示顾文清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