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胡茂祯说话,李本深就跳了过来,冲动地大呼:“娘舅,我卖力戍守西面,建奴实在太多,目睹着就要被人打出去了。可救兵一到,大炮一轰,那些建奴就溃了,不要命地逃了下去。我想啊,我们被建主子欺负了两天,吃了这么多窝囊气,此次不管如何得将这个场子找返来不是。以是,末姑息收拢了弟兄们杀过来,筹办汇同总兵官一道冲锋。奶奶的,这宁乡军的炮实在太短长了,炮弹的确就像是不要钱一样轰下来,且满是着花弹。”
高杰大为诧异:“茂祯,本深,你们如何来了,其他处所如何了?”
说话中,有人喊:“总兵官,宁乡军大炮前移了!”
高杰一挥手中铁杖:“反击!”
“因为我是高杰的儿子,翻山鹞子高杰的儿子!”稚嫩的声音大吼。
他们现在想的是复仇,而仇恨是这个天下上最强大的力量。
到最后,几近大家身上都挂着一级狰狞的人头。
地上的清军不管死活,秦军都是一刀下去将头颅割下,顺手系在腰上。
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在爆炸声中,一个秦军马队跳起来,抱着本身的战马的脑袋不住亲吻,大笑:“宁乡军----威武,炸吧,炸吧,把那些混蛋东西都炸死!”
三四千人马同时收回一声号令朝前冲去,实际上,与其说是打击还不如说是虐杀。因为沿途已经没有多少站着的建奴了,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在地上嗟叹的清军。有人见高杰等人杀来,跪在地上大声告饶。
重炮的轰击以后,其他船只上的各色轻炮次第开仗却显得更加热烈,精确地落到远方的人堆里。扬州水兵利用的都是着花弹,一落地,弹丸横飞,如同无数口或大或小的人肉磨盘,所到之处,就是一团庞大的血花,不晓得有多少建奴被轰碎脑袋,削下四肢。
正在这个时候,俄然间,前面传来一片号令声。
高杰深吸了一口已经变得炽热的氛围,大吼:“筹办一下,宁乡军的火炮要向远处延长了,我们上马,筹办尾随追击。本日务需求取了拜尹图的脑袋,为死去的弟兄报仇。此战有进无退,某和老婆后代将冲在最前面。赳赳老秦!”
为首的二人恰是胡茂祯和李本深,都在大喊:“总兵官,等等我们,等等我们,我等随你一道杀敌。”
这两日秦军也不晓得有多少人死在他们手上,两边都杀红了眼,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故意机抓俘虏,凡是看到有喘气的活物就狠狠地刺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