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百敌骑像被打苍蝇一样被火枪手从鞍子上直接拍下来。
面前满是乱糟糟的人和战马,昏黄得满是看不清楚了。
烟雾散开,地上满是将死未死的建奴。
“自在射击!”
“关老头固然瘦肥大小,还是挺帅气的嘛!”孙元次评价。
“自在射击!”
千百点藐小的血粒子射到空中,那团烟雾又变成了红色。
“开仗!”
这是第一轮齐射。
这下,枪声绵密起来,好象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一排建奴刹时被刺得通透,一个剽悍的建州兵固然被两根长矛刺得架在半空,可他因为身材极壮,一时未死,大吼一声,将手中的小斧用尽满身力量扔来,直接嵌进一个宁乡军兵士的心口。
此事,建奴马队间隔宁乡军只要一条长矛的间隔,在密实的弹幕下,任何人都没有逃脱的能够。
“自在射击!”
就在这个时候,俄然,一个四十出头的老兵俄然跃将出去,他曲折着左手手臂,将手铳架在上面,“砰”一小团白烟散开。
无主的受伤的战马还在猖獗地朝前跑,没有了骑手的操控,这些大牲口朝前一向跑一向跑,直到跑得看不见为止。
这个年代的火枪也没有任何准头可言,要想百发百中,只能将枪口直接顶在地人的心口搂火。
孙元还在点头:“战术和兵器的代差,竟然在疆场上打出这么一个惊人的互换比,真是叫人不测啊!一样的战役,鸦片战役的八里桥呈现过,二十世纪末的海湾战役呈现过。现在,在明末也呈现了。”
他很愁闷,仗打了这么久,本身新制的斧枪竟然还没有见过血。
这五百声枪响连在一起,仿佛只是一声。
“这个关老头,固然手无缚鸡之力,可胆气却壮,倒是个不错的甲士。”看到愤恚的犟驴子,孙元忍不住笑了笑。自从前次火路墩之战以后,这个关老头算是入了孙元的眼,被他放在火枪兵中做了个初级军官,筹办熬炼熬炼再看。
加西亚紧紧地跟在前面,伸脱手紧紧地压住他前胸的伤口,一只手被染成红色。
……
先前阿谁心口中斧的兵士已处于垂死当中,被平放在一辆扳车上,口鼻中有血不住沁出来。
不过,驱逐他们的倒是一声冰冷的大喊:“长矛手,前刺!”
这个时候,他终究在敌将群中辩白出建奴统帅,就是阿谁巨人普通的家伙。
射完第一轮的火枪手同时朝后一退,前面一排的枪手同时向前一步,寻觅目标,开端自在施射。
犟驴子愁闷地大呼起来:“该死的,该死的,关选,你他娘敢坏我的功德?”
孙元却说,不管将来这关老头在军队里担负甚么角色,都必须在基层熬炼熬炼,这但是我宁乡军的端方。
“如何又没有我们马队甚么事?”汤问行还好,他部下的骑手们都是一脸的不忿,又跳上马来,拉着缰绳,愁闷地跟在他的背后。
“枪----上----肩!”
……
“齐----步----走!”
“啊啊啊啊!”那人大呼着,好象在哭。
心口上嵌着斧子的宁乡军长矛手倒了下去,没有惨叫,没有号令。前面的一个战友并没有伸手去扶,只面无神采地提着长矛向前塌上一步,补上了这个缺口,然后大呼一声:“卫生兵,卫生兵!”
更多的仇敌落马,有的人一时未死,强忍着痛苦挥动着兵器,咬牙切齿地朝前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