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理，秦易呆了呆：“但是，但是……”
与此同时，标兵有动静传来李自成雄师退了，闯营、罗汝才部、革左五营自开封大水一起，几十万人马向豫西进发，筹办同出陕西的孙传庭军决斗。
他猛地给了战马一鞭，冲上去与孙元并肩而驰，大声喊道：“将军，这一带都是大平原，大水一至当即就会成为一片泽国。我们的马队还好，或许能够逃出去。而其他的步兵却走不快，并且军队还带着火炮和大量的辎重，底子跑不赢大水。”
搜刮了一下脑海中的影象，此次汴梁大水，黄河水几近淹没了全部开封府西起中牟，东至兰阳，北起黄河，南至通许已经变成了一座大湖，将全部河南一分为二，也将明军和闯军分开开来。
下了号令以后，孙元就乘了船向北行驶去。很快就到了黄河边上，见到了周王。
很快，孙元就坐了木筏带着步队解缆了。
“做甚么，还能做甚么，有人都搞到我老天雄的头上了。莫非这是将军的意义，莫非将军不再信赖我们老天雄的人了？”来的人恰是秦易，他手中提着一把雪亮的刀子，一脸的悲怆。
“将军，将军，这是如何了，你可看出甚么来了，会是甚么灾害，地动还是山崩？”傅山马快，一口气冲到孙元身边，大声问。
傅山也好象是想起了甚么，他此人所学本杂，又长年在各地游学，见闻博识，也跟着孙元跑了出去：“前面必定是有甚么大灾，不然，这么多鸟兽如何会连人也不怕。”
孙元听明白这事，心中也是大为惊奇，他千万没想到荆然和冷英都是锦衣卫，心中不窝火也是谎话。
一个亲兵侍卫不呆在主帅身边，保护孙元的安然，这事却有些不平常。
秦易大呼：“放开，放开，我又不是要行刺将军。我本日就是要劈面锣劈面鼓地问将军一句话，问他是否还信赖末将军。若他再不信赖我秦易，不在信赖我老天雄的人，我活着也没有甚么意义，只能以死明志了。”
本来，黄河决口那天，开封顿成一片泽国蒙受了没顶之灾。城中除一小部分官员簇拥着周王乘船逃脱以外，满城十多万百姓尽葬身鱼腹。周王一起逃遁。躲藏于开封郊野的树林中数日以后，总算被一队庐凤军的标兵找到了。
黄佑：“一个时候前，我已经派快马告诉马总督，告之他前边的景象。南京、庐凤两军间隔我军有三十来里路，落到我们前面，应当没事的。”
“笑话！”孙元一声大喝：“你说的是甚么混帐话，若提及不信赖你们，黄佑不也是老天雄的人，现在倒是某的左膀右臂。另有，若提及出身，我不也是老天雄，要架空，第一个架空的就是我本身。宁乡军中向来不分相互，当年大河卫对某如何，你们也都晓得，尔副总兵当年还被人派来想夺我的兵权呢，最后又如何，还不是在我帐下出任副总兵一职，某对他也是非常信赖的。莫非你秦易就不信赖某？”
他这一跑，身边的几个将军倒是莫名其妙。
孙元不住地地脚踢着马腹，“不是地动，如果我没猜错，应当是黄河决口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再迟，只怕就跑不脱了。”
“我也是急胡涂了，倒是健忘了这一点。”孙元摸了摸额头，感受脚下的水凉得沁骨，这春季将近畴昔了：“对了，马总督那边如何了，可告诉庐凤和南京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