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目标,不要将我与你相提并论。”玄泽冷冷的看着他,手腕一顿,剑尖堪堪抵在了他胸前,“把解药交出来,我能够饶你一次。”
阿浔猛地侧首,正对上男人那张清隽无双的脸。
两股强力相冲,旗鼓相称。
他的大半张脸老是隐于兜帽中,但是阿浔能清楚的瞥见他不偏不倚的对着她暴露一抹笑。
岂料,血狼妖倒像是没有脱手的意义。
玄泽未曾后退一步,翠绿辉芒从剑身挥洒而出,刹时没入血狼妖聚了力的掌心。
……
她摸了摸一阵阵发热的脸,烫的能煮熟鸡蛋。
阿浔一怔,下一刻便当即回过神来,认识到是那只血狼妖追了过来,她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她家师父。
祁天启看了看狼籍一片的四周,目光移到了花轿处,定定的看了很久。
玄泽面如寒冰,偏头看她一眼,低低道:“留在房间里,不要出去。”
手心一翻,一柄通体翠绿晶莹的长剑便在他手中闪现。
“你也配和我谈前提?”
国师府。
以是摸着知己讲,她这会儿真不该该欢畅的。
英挺的眉皱起,还将来得及说话,倒是先听到血狼妖悠悠的笑起来:“她早就中了我的毒,解药只要我有,以是你肯定真的不要考虑我的前提?”
“阿浔,你真是没知己,本日若不是我,他能顺利带走你?便宜都让他占了,黑锅我来背,你的心也太偏了些。”
冲突的不得了。
那些从街尾窜出的不明人士也边打边退,都城卫和祁家保护俱都伤亡惨痛,也腾不脱手来去追。
“师父……”
薄薄的唇挑起,像把锋利的刀。
而苦苦支撑半晌的新郎官祁天启终究被黑袍男人打的口吐鲜血,飞落在地。
阿浔昂首,兴冲冲的扯着男人的衣袖和他打筹议:“师父,今后你就把我藏起来吧,好不好,归正有阿谁黑袍男人搅和,我不见了,蒙祁两家必然会将任务怪到他身上的,谁也不会思疑到师父你身上的。”
浑身的温度以一种不成思议的速率急剧上升,从小腹到大脑,几近扑灭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血狼妖吃痛,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又是不羁的轻笑,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我就是解药!她中的毒是我们血狼族的‘返璞归真’,玄家家主,不会不晓得‘返璞归真’是甚么吧?”
黑袍男人闷哼一声,脚下踉跄不已,他喘了口气,稳住身子,转眼间重聚内力,青筋凸起的双手被红色光芒包裹,气势明显比之之前更盛。
血狼妖不避不让,抬头哈哈大笑了一声,“我天然是不能与你相提并论,你是战无不堪所向披靡的战神,受众生膜拜,可那都是曾经。现在呢,连守着她都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吧。想要她却又不能,堂堂战神沦落到此种境地,未免太可悲。只要你动脱手指头,明显局面便能够迥然分歧。”
玄泽微微拧眉,薄唇微动,正要说话,俄然神采一冷,扭脸看向了窗外。
想到这一层,她顿时面前一黑,有种天要亡她的绝望感。
她呆呆的坐在床榻边,揪着身上皱巴巴的火红嫁衣,低眸看着劈面男人一丝不苟的衣摆。
血狼没有被激愤,反而饶有兴味的持续道:“只要你把锁心木交出来,我就不会在她身边出没,何况重生锁心木操心吃力,不如我替你做这件事,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