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承言一面化解着白墨的功法,一面平平的跟白墨唠着家常,固然是他们是在对决,但是这副景象却出奇的调和。
说完以后,纳兰承言又好似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东西一样,眼眸当中满含深意的看着白墨,然后喃喃说道:“小晴之前胆量就不小,现在更是连奇谭山都敢去了,看来是内力觉醒以后,本领长了很多。”
白墨有些哭笑不得地抿了抿嘴,之前的云风晴但是一丁点儿内力都没有,常常跟纳兰承言练手,要说纳兰承言没有让着她,她绝对不信。
如果没有任何的感化,纳兰承言为何多此一举去追那碌棍长老呢……
微乎其微,那就还是有些感化的,白墨的手停顿了几下,真不晓得应不该该接管这个令牌。
白墨赶快扯开了刚才的话题,而纳兰承言也并没有诘问,他之前向来不会逼迫云风晴去做,去想甚么她不肯意的事情,现在也是一样的。
说着,纳兰承言伸出一根手臂,纤长的手指对着白墨轻勾了勾,然后悄悄的退了两步,笑着对白墨说道:“不如我来陪你练练手?”
“如果换了之前,倒是有些用处的,但现在……”
纳兰承言说到这里,悄悄的望了白墨几秒,然后温声说道:“对我的感化已经微乎其微了,能够忽视不计。”
“但是,这东西不是对你很首要吗?”
白墨有些迷惑的看向他,这里离之前那家堆栈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现在天气的确是不早了,而她的身子也是有些怠倦,确切不想在路上华侈太多的时候。
如果之前的云风晴也就罢了,但是换了她,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而是怕本身的这些东西白白华侈掉!
如果这个令牌只是能纯真的按捺住奇谭山中的野兽和毒物的话,那么白墨宁肯不收下这个令牌,因为就算没有这个东西,以风陵画和白墨的本领,应当也不会有太大的费事。
听着纳兰承言的风趣的戏语,白墨无语的翻了个明白眼儿,听听,如何仿佛在对方眼里,她仿佛就是一个地痞恶棍似的。
听起来貌似是很短长的模样,灭亡谷的白银药阁,只不过她只是一个外人,就算拿到令牌,人家会让她出来吗?
“小晴向来没有跟我客气过,之前我们也常常练手,随便来,没事的。”
但恰好这件事情她不能说清楚,这才是让她最难堪的。
就像之前的吕天溯,白墨就觉得他是练了甚么特别属性的功法,但到最后才晓得那只是一种晋升功法能力的秘术。
“但一样是因为云家的体质,却曾经给你带来了危及存亡的灾害,以是对于云家,我的表情是庞大的。”
想到这里,白墨对于这个男人却更加猎奇了起来,将凝集的内力全数积蓄在右掌中,但却没有一丝内力透暴露来,纳兰承言淡淡地看着白墨的手臂,轻笑问道:“火性?”
说完,悄悄地摇了点头,然后想到之前云风晴的性子,遂又了然:“怪不得小晴之前的性子那般火爆。”
“咳咳,本女人此次来奇谭山,是有端庄事要做,不是来玩儿的。”
“存亡有命,繁华在天,我现在能活在这个世上,已经很满足了。”
“那你……之前是想去白银药阁吗?”
既然小晴不想提起,那他也装聋作哑好了。
“当然,小晴有甚么本领,毒药,暗器,固然朝我使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