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富兆一愣,省军的团长,和县保安团的团长可不是一码事,那是正儿八经的上校团长,手底下起码一千条枪,夏老爷的堂弟就是江东省陆军的团长,回籍探亲都坐八抬大轿,那叫一个气度,本身做梦都想当那样的官儿,穿呢子戎服,挎洋刀,脚蹬马靴,走到哪儿,大女人小媳妇不得围着本身转。
“情愿就情愿,不肯意就是不肯意,大老爷们痛快点!”陈子锟喝道。
……
“好吧,三七开,你三我七,这总行了吧。”柳优晋一拍大腿道。
一个明眉皓齿、阴丹士林裙装的女门生走了出去,夏大龙笑道:“女儿,还不快来见过护军使和两位夫人。”
“夫人稍等,顿时发表。”夏大龙豪放的笑道,拍拍巴掌,仆人抬出去四个藤条编的笼子,内里各装着一只猴子,猴子惊骇万分,在笼子里上窜下跳,吱吱怪叫。
柳优晋道:“不错,夏大龙有个过继的儿子,在省会给孙开勤当副官,他另有个弟弟叫夏大虎的,是孙开勤部下重将,传闻不久前还晋升了少将旅长呢,夏家在南泰运营多年,根底甚稳,如果能扳倒他,我早动手了,嘿嘿,说句不好听的,护军使您真要和他扯开脸干,一定能赢。”
“四六开,不能再多了,这毕竟是我们曾家的钱。”柳优晋仿佛有些焦急了。
陈子锟哼了一声:“你装鬼恐吓女眷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如果传出去,这县衙后宅的鬼是你柳县长扮的,我看你如何美意义再当这个县长。”
丘富兆很镇静,麻子脸上每个坑都绽放开来,他尽力学着甲士的气度挺直腰杆道:“护军使过奖了。”
丘富兆啪的一个立正:“多谢老爷,哦不,多谢娘舅。”
“依我之见,先斩他的臂膀,再砍他的脑袋,把握大局,不过是一个财权,一个兵权,南泰县的兵就是保安团,财有两个进项,第一是城门税,凡是货色进城,必须交税,第二是人头税,县城住民每月都要交纳必然命目标钱来供保安团剿匪用,实在这些钱一多数都进了夏大龙的口袋。”
夏景夕有些不欢畅,但发觉明天爹爹的神采有些严厉,便乖乖下去了。
“请,请柬都收回去了,还能收回不成。”夏大龙道。
“这道菜,叫活吃猴脑。”夏大龙的声音俄然变得冰冷非常。
“晓得了,我下去了。”丘富兆刚出门,又劈面遇见夏蜜斯,顿时嘲笑道:“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