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徒弟有了女弟子,一不谨慎便会师徒忌讳,蒙受人间的棒打鸳鸯。不过最后天然修成正果,今后过上幸运欢愉的糊口。
话到这里戛但是止。纸鸢大惊,玉桴大惊,两人战战兢兢对视一眼,非常默契般钻进屁股底下的桌子上面,捂着嘴。玉桴小声道,“嫂子,这事不是甚么面儿上的事情,就当我甚么都没说。”
纸鸢不明白了。玉桴的描述非常奇特,这让她无端想起当年追着她打的妖精们,修行没多少年,各个都潜力无穷。描述的话,起码得用些甚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再不济,也得是个‘多才多艺’的吧,“这般没得特性,莫非,背景非常庞大?”
纸鸢翻了个身,窗外的光芒直直晖映出去,这感受很有些奇特。纸鸢展开眼,才发明本身睡在本身的屋子里。纸鸢讷讷瞧了眼站在窗口的宁俞,当即坐起来,不当不当。虽说她是无所谓屋子里有没有旁人,可这个宁俞可不是旁人,这般伶仃处在一个屋子里,总感觉表情有些奥妙。纸鸢见宁俞转过身,讪讪一笑,“国师,这是怎的了?”
纸鸢这才悟了,阿谁长相普通,脑筋普通,家世普通的人,便是她本身。纸鸢感觉,玉桴将这话说给本身听听,她还能睁一只眼就算了,但如果被旁的神仙妖精听了去,不大好解释,“玉桴,我也算是国师的门徒,师徒之间,这般不太好。”
这话让玉桴有些不明以是,那人不就是面前的嫂子吗?但还是还是乖乖答复,“我觉着吧,长相还行,看得畴昔。其他的嘛,比较...唔...潜力无穷。”
宁俞视野俄然温和了些,只是盯着纸鸢,放下茶杯,没忍住便伸手摸上纸鸢的头发。纸鸢大惊,内心突突一跳,这是要来一出师徒忌讳之恋么?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抬眼瞥瞥宁俞的神情,正想说话,就听得宁俞道,“既然如此,便先去将本日的识字任务完成,再来找我学习符箓吧。”
宁俞内心好笑,最后只道,“想来你是无恙了,此事便也就当告结束罢。”顿了顿,又美意解释道,“那少司命带走了兔妖,皇上那边也是照实交代。本也就筹算送走兔妖,谁带走都一样,这是就算你的功绩。”
宁俞就这么端着茶,冷眼瞧着纸鸢狗腿跑过来蹲在本身腿旁,一副灵巧的模样甜甜唤了声,“国师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