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自个儿去修炼吧,别杵在这儿了。”
“那你可想去外头的天下瞧瞧?这仟冥山非论如何也过分局促。”
纸鸢看着他回身走出去,气得嘴角抽搐,瞧瞧,瞧这态度!这语气!这东君得是个甚么样才教出如许儿的门徒啊,啧啧。纸鸢却俄然想到凡人的一句鄙谚:咬人的狗不叫。这小徒儿刚才也算是下了马威,吠了几声,接下来该当咬不起来了。想到这里却又是一惊,默念几声,“东君莫怪,东君莫怪,我不是说你是狗徒弟。”
想来纸鸢还并不大清楚许人的真正含义,这话很有深意,姥姥听她这么一讲,到这个关头还想着吃果子,看来是当真不知此事的严峻性。不过要说的话也说完了,悄悄一抬拐木,四周光晕刹时收回。
姥姥一笑,“那你跟着小和尚出去感觉如何?”
“方才但是出了何事?姥姥您为何施法禁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