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有些恍忽的想。
一波又一波持续不竭的快/感袭来,他有力的仰起脖颈,暴露弧线美好的下巴和喉结,微湿的黑发全都堆在肩头。斯内普半张着双唇,眼神苍茫而充满了欢愉。
他顺服的爬上了大床,跪在斯内普两腿之间,抚摩着男人的满身。
斯内普已经没有力量骂约翰了。他的喉咙比他的明智先一步表达出了火急:
斯内普耻辱的绷紧了面庞,转脱手指去撑开本身的身后,他难以忍耐的闭上眼睛,试图用另一只手把阿谁东西取出来。
他生硬在床上,心中划过一种伤害的预感。
――斯内普的神采不再安静,眼睛里不再一片冷酷。他被精密的绳索绑在床上转动不得,皮肤泛红,满身有力,黑眸中燃烧着欲/火,正渴求的看过来。那神采的确该死的性感到不可。
那粗长的东西上必定涂了甚么――用以润/滑。证据就是斯内普用力后,那棒状物反倒向内里滑出来了。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斯内普节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他抬开端,看着斯内普失神的模样,忍不住凑畴昔和顺的亲吻着男人的唇。
又没力量了――
激烈的快/感过分甜美,他的欲/望已经完整复苏了,却只能不甘的被细绳缠绕得弯着腰。
斯内普蓦地狠狠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钻心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才让他不至于暴怒到把本身炸掉。
房门外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蓦地推开――
他闭上眼睛,尽力收缩身材,试图把阿谁东西挤压出去。
他的脸颊泛上了红晕,他节制不住呼吸变得短促。有些汗湿的黑发垂在两边。
斯内普呻/吟了一声。
约翰浅笑了起来。
斯内普现在甚么也不想骂了。他只想约翰快来解开他的绳索,抚摩他的满身,用那和顺又矫捷的唇舌帮他开释出来。
几秒后,他的黑眸终究从一片迷离垂垂变得浮泛。
刚才他听任本身落回床上,恰好顶到了阿谁东西,把阿谁棒状物往内里推了推,一下子进入了更深的处所。
他更镇静了,但也更痛苦了。
他只想挺起胸,再多的摩擦着那两个红豆。他想再一次撑起家体落下,让棒状物狠狠的撞击到身材深处的阿谁处所。他想解开细绳,好好的矗立起来。他想让阿谁处所被抚摩着。他想让细碎的快/感都堆积起来。他想让变得敏感的身材在柔嫩的床单上磨蹭。
――斯内普不晓得他这副反差的模样更加的诱人。
但斯内普毫不在乎,他只用心致志的攥紧双拳,扭动动手腕,极力摆脱。哪怕支撑的双腿和肩都不堪重负的变得酸软。
……这真是人间极致的酷刑。
他立即把手伸进衬衫里揉磨着已经变得红肿的硬粒,另一只手握住男人腿间鼓起的那一块,卤莽的揉弄起来。
斯内普脸上腾起的红晕越来越多,但他仍不敢让明智完整崩溃,只敢谨慎翼翼的一点点讨取着。
――那直接顶到了一个敏感的处所。
他的双手痛苦的在身下挣扎着,身材小幅度的颤抖着。
即便他曾是意志固执的双面间/谍,在烽火中活到决斗的战役妙手,他也扛不住如许的刑/罚了。
――好吧,他现在光荣双手被绑在腰下而不是头顶了,这给他供应了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