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回 阴差阳错[第2页/共2页]

且说那两架骡车一进城中,便顺着当中的跑马大道一起直行,直奔北城而去。虽说这一起车轮滚滚、骡马跑的缓慢,可也叫子期瞧见了别样的风土情面。

这细瞧之下,就是子期,也不因为心底暗叹那萧帝统治腐败。虽说这天子脚下,承蒙祖宗庇荫者颇多,但这一副民丰物饶、承平平和的乱世之景,却不是能等闲藻饰出来的。

思及此处,子期面上不由浮起一抹苦涩之意。她瞧着街边行人笑容,一种难言的沧桑之感蓦地涌上心头。当日邵家之祸,虽说是萧帝所为,可追根究底,也不过是有人摸透了萧帝的性子,行此借刀杀人之举罢了。

“贼猴们,倒地了,还不打门去!”只听有个男人大声呵叱了一声,世人更加嘻闹起来,跟在车后的男人们皆你推我搡地上前拍门。

目今,子期的当务之急便是为本身寻一处藏身之所。如果宵禁的夜鼓响起之时,她仍未寻到安身之地,无疑是将本身送入了一个万分伤害的地步。这圣都城中的保卫军皆是疆场上退下的铁血将士,眼利似鹰,拳脚如虎,不是简简朴单就能乱来畴昔的。

上回书说邵子期寻隙混进那杂耍班子的车队当中,有惊无险的混入圣都城内。现在持续上文,接着分辩。

倏然,子期顿觉现在的统统只是本身熟睡时的一场梦魇,待她梦醒之时,统统仍如平常普通,大师仍旧围至一处,笑语晏晏。可究竟的刻毒,容不得子期有半晌的喘气。一条又一条的新鲜生命,如同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将子期重重的压鄙人面,叫她不能有半晌的安宁。

现在的子期,就像一向无家可归的羊羔,强大并且寒微。而她的身侧,却躲藏着数以千计的饿狼。它们嘴露獠牙,眼冒绿光,不知何时就要扑咬上来,好将这只鲜嫩的羊羔拆骨剥皮,吞入腹中。子期深知本身的处境,为今之计,也不过就是躲藏二字。现在的本身人微言轻,最忌鲁莽冒进。只要当本身这只羊羔头上的尖角渐次锋利之时,才是真正她挑衅狼群之时。

子期瞧周遭离了人眼,便寻隙从那狮子头中溜出,悄悄离了那杂耍班子,并未引得一人侧目。

子期定定的立在门前,看着阶上堆满的落叶,顿觉胸口一阵刺痛蓦地袭来。那些缭绕在她耳边的欢声笑语,恍若尚在昨日。她仍旧是阿谁不知世事的小孩,无知恐惧的同世人谈笑打闹、插诨打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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