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回 夜半焚香[第2页/共2页]

“良善也得分人不是,对于那种整日带着面具度日的人而言,我反倒更想狠绝一些。”剪昔一语双关道。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银忽的噗嗤一声轻笑,小声说道:“人都走了,你还要这般模样到甚么时候?”

剪昔眼眸一转,还不待考虑出一分对策,剪昔鼻尖微动,便觉一股奇奇特香满盈了全部房间。剪昔心下骇然,忙屏住气味,生硬着身子躺于炕上。

说到底,也就是一段逢场作戏的政治婚姻罢了。纵使赵文华各式不肯,也必不能顺从一二。那人的肝火,可不是她一个深宅妇人所能抵当的了得。只要赵文华要为本身儿子今后的出息着想,就必须含着血水吞断牙。

“随剪昔本身,我可当不了你的主。”宝银模棱两可的说道。

剪昔闻言,忙长舒了一口浊气,小力咳喘了两声,方才问宝银道:“这是甚么熏香,味道好生奇特?”

宝银挑唇一笑,面上暴露些许清冷道:“这百花冢的香气自是怪了些,那是因着内里掺了两味特别的药材,一曰红花,一曰麝香。女子如果经常嗅闻这百花冢,只怕此生难以有孕。现在夜,不过是这今后冗长光阴里的头一天。剪昔如果想的明白,不若来猜猜这半夜焚香之人是谁。”

如此逼迫之举,赵文华心下自是窝火,却又不能明着招事,只得背后里用些小手腕来宣泄心中愤激。未等正妻入门,婆婆先上赶着给自家儿子塞了通房丫头。此事一出,已然表白了赵文华的态度。在这国公府内,世人也都是见风使舵的妙手,只怕这凤君卿入门后的日子,也不会如面子上那般好过罢。

“你倒瞧得通透。”宝银笑赞了一句,又迷惑问道:“平常女子听到此生不会有孕一事,多数是寻死腻活、喧华不休。你如何瞧着这般淡然,反倒像是与本身无关普通。”

宝银听出剪昔的话中之意,将本身的神采隐于暗中当中,腔调未有一丝起伏道:“现在,你我互有防备,有些事还是闭口不言的好。只希冀有一日,你我同属一个阵营。”

宝银言罢,便自扯了薄被,翻身相对。剪昔见状,也不好再问,只得息声睡下。欲知而后有何故事,且听下回分化。

剪昔斜了宝银一眼,腔调调侃道:“我如果真同你说的普通,你彻夜也不会独将这事说与我一人了。再者,宝银女人也不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吗?”

剪昔一听宝银道出这两味药材,心下便是一冷。剪昔在北城风骚场中混迹了三载,这红花与麝香的用处自是晓得。她们这群说是二等丫环的女子,其现合用道,世人多数是心知肚明。现在,半夜偷来焚这百花冢的目标,自始至终也不过一个罢了。那报酬了不让她们怀上谢庭嵘的孩子,竟是连这类下作手腕都用上了。当真是高门大户肮脏场,玉阁锦楼埋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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