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有了大碍,林未之这对小五指责道:“你疯了不成?好好的指头你说斩就斩,吓死我了。”小五的脸上显出一丝惨白,他提大声响说道:“我至心跟从姐,如果有负于你,就仿佛这个指头的了局一样。”林未之佯怒道:“我又没有说不信你,你这又是何必呢。”小五看林未之那体贴的目光,嘴角扬起,暴露傻傻的笑容来。
重耳则说:“要不我们本日去帮先生采药吧,等先生睡醒来看,药已采好,岂不欢畅!”
林未之说道:“我见先生这几日作息倒置,定是歇息不好。记得先生之前带我去采那夜交藤,对宁神安眠最是有效,我们去采摘一些,拿了返来暗中熬制给先生,你们感觉如何?”
小五看世人不信本身,心中激奋,从后背中摸出一把镰刀。重耳看他拿出兵器,心道不好,这小子要耍横,仓猝闪身挡在林未之身前。谁知小五拿起那镰刀,缓慢的斩向本身的右手小指,只听噗的一声,世人还未回过神来,小五右手小指已经是指断血溅,那根小指齐齐的断了一截,顿时血脉断裂,鲜血喷涌。
三人活动活动筋骨,一夜未睡,此时反而感觉神清气爽,均觉这夜修炼大有收成。世人看天,已至中午。
林未之随即笑道:“看你一天到晚尽是出些馊主张,只要这一个主张还算像个模样。”说得重耳抓腮挠耳:“师姐你错怪我也,我发誓今后统统建议都像个模样可好!”。
小五听了正色辩驳道:“我不傻!我…”重耳笑道:“你不傻谁傻?随便思疑你几句你就自断一指。如果每天思疑你,你不是要斩手斩脚的,到时候没有了手脚,还如何跟着我们?”小五是个直肠子,没有听出重耳的言中讽刺,歪头当真的考虑了会,说道:“就算如此,我打滚也要跟着姐!”
林未之捏压住周遍血脉,见血不再涌出,将随身粉状伤药在那层手帕外层洒了层,再用另一张手帕在那断指外又包了一层。此时林未之甚是谙练,这伤药也是扁鹊经心调制的止血生肌之品,甚是灵验。林未之忙活了一阵,终究止了血。
不过毕竟少年心性,过会儿也不太在乎。三人持续遵循本身的悟法练着本身的经脉。
林未之想起那日黒域大阵俄然进犯本身,心不足悸,心头不由砰砰直跳起来。她两颊潮红,心中有惊骇,有镇静,又是摇摇欲试。说道:“可我们这做门徒的,甚么也不做,不能为先生分忧,我始终心中过意不去。”
这日高照艳阳,三人这才感觉饥肠辘辘,见小五早已烧了午餐,四人胡乱吃了。重耳看到院落里那些采药东西,说道:“先生这几日竭心为我们传道,有好几日没有出去采药?”夷吾说道:“先生彻夜为我们传道,几夜未寐,定是过分疲累。”
重耳看到小五如此烈性,也是心生震惊,但嘴上还是说道:“就算不是特工,收留一个傻子也是无用。”
夷吾此时也说道:“师姐,不如我们给他一些干粮药物,让他逃出此处,让他自行觅个活路,今后隐姓埋名,也不要再回秦国了。”夷吾言下之意还是不肯意和小五同业,林未之不免有些迟疑。
夷吾担忧道:“听师姐说前次去采药碰到黑冰台的人偷袭,我们不知会先生,擅自出去,会不会惹来甚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