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类时候，艾尔不是东西阿尔贝托表示出了惊人的机灵，“教廷的人的确不是好东西，但是他们能够带归去换很多东西。”
这事绝对和它脱不开干系！
“他说归去要措置一些事情，交代完以后就会回到这里来陪我，但是他没有返来。”
没人能拿住把柄。
……想想之前那些奇形怪状的海鲜，就连依兰达都忍不住为这条人鱼掬了一把怜悯泪，那真不是人吃的东西。
“嗯，”人鱼不觉得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博杜安暗号的船，我就直接唱歌，有暗号的船，我就先提示一下。”
“你叫甚么名字？”艾尔的测度越来越成熟，只差一个最后的结论。
起码卡诺比是这么奉告他的。
“停止！”依兰达下认识喊出了口。
“人都跳光了以后当然没人了啊，”人鱼道，“我对那些人类的船没兴趣，只是偶然候巨章会查抄一下。”
“肉痛？”人鱼没太听懂，“我把他们都杀了才痛，每次他们都叫的很惨痛，那才是痛。”
“只要那小我还不算讨厌。”
人鱼充满歹意地看了艾尔的眼睛一眼，“那小我叫卡诺比阿尔贝托。”
依兰达强忍住吐血的打动，“提示甚么？”
他记得那条一向在等着他的人鱼。
“噢，他叫我艾尔。”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