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你的意义是,博杜安在内里有一手?”向来玩心黑这个手腕的,锣鼓听音都是最根基的配置。
没想到居伊竟然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可想到之前他在船上时候的表示,依兰达总狐疑他有做戏的怀疑。
不过碍着打人不打脸的原则,她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居伊本来另有些红润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发白,连刚才的那点雀跃也落空了踪迹。
“他们想表达的不过是他们有本事直接侵入纳瓦拉,也有才气及时在海上通报动静……”
“听起来真是感受煞费苦心,”依兰达耸了耸肩,“那阿尔蒂尔内里也有克鲁斯的人?不然他哪来那么通达的信息……”
“对于一个下了船就拍拍屁股把不幸的依兰达以及她的梦魇号甩在一边的人,我实在是没甚么话说。”
开打趣,这会的金枪鱼罐头的确是抢钱一样的高价,也不晓得当年卡诺比究竟给它吃了甚么,硬生生喂出了这么一条口味娇惯的娇生惯养人鱼!
“这得感激路易莎王后,”居伊感慨了一声,“我从未见过如此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女人,对权势的贪婪也太丢脸了,竟然想着两边下注。”
依兰达眉毛都不挑一下,“甚么事?”
难怪没人不酷爱黄金……依兰达边感慨着边又打算着给塔维尔带去的金枪鱼罐头货单上又加了一箱,她看着那代价单心都在滴血。
“我也没说博杜安,”居伊没好气地看了依兰达一眼,“纳瓦拉再如何也是博杜安运营了这么多年的地盘,如何能够说被侵入就被侵入?”
依兰达但是记得,居伊的母亲,那位斑斓的博杜安夫人就是出身于阿尔蒂尔,而借着这个原因博杜安才和阿尔蒂尔进入了蜜月期,并共共享用黄金航路带来的福利。
“喂,女人。”
“我会安排一艘船跟着你,其他时候你能够随便调派,如果动静一旦证明他们会当即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