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酒保指了指他们身后,“可他们许下的酬谢但是顶顶丰富,都充足买下一艘不错的船了。”
“现在的环境呢?”依兰达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冰冷的辛辣液体从喉咙一向冲到胃部,她舒畅地长长吐了口气,“既然是海难,他们现在应当是身无分文吧?”
……看不见。
可惜……对方仿佛不被骗啊。
“话不能这么说,”酒保揉了揉鼻子,“人家说了,必必要见到他们父女本人到纳瓦拉,那几船货色才气给他们,只要见不到他们人,那货色就一向存放在纳瓦拉的可靠之处。”
外加她另有好几个不利催的叔叔辈就是因为喜好上如许的女人被她们所谓的天真天真害死了……总而言之,这是依兰达最讨厌的女人范例。
见依兰达又是一副不信赖的模样,酒保赶快解释,“你可别不信,那条项链可贵重了!拿来抵一半的定金绰绰不足!”
“奇了怪了,”依兰达轻嗤一声,“真有如许敢到处鼓吹的肥羊?他们就不怕跟了人上船被人给黑吃黑了?还这么光亮正大的四周征集保护船队,活腻歪了?”
“传闻明天内里来了支很短长的船队?”
“往纳瓦拉的路可不好走,说不定是在等更强大又可靠的保护船队,要不是他们一向把人皋牢在身边,你觉得那女人脖子上的项链还保得住?就算甚么都不做,抢了那项链也算赚了。”
阿谁少女倒是一副怯生生的娇养模样,而阿谁父亲也是一副奇迹有人的贩子模样,出去的时候对女儿也是极尽庇护,从表面上看起来倒是没甚么题目。
“那可不必然,如果然能寻求帮忙,另有甚么船队能比得上教廷更可靠?传闻还是骑士团的人……”
“看看就晓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