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点头,神情恍然:“罢了,是我对不起你和你妈。”
何知渺叹了口气,不做辩论,乃至不想开口说话。
“也不是,本来也是筹算陪夏秋过节的。”
陈若愚穿戴厚卫衣,头遮在帽子里。
坐在何知渺家楼下,他恨不得贴在窗口上,恨不得压在夏秋身上的人是本身。
陈父闻言心头一紧,“你这是在怨我。”
聊完茶凉,何知渺同陈父一起出门,只是一东一西,道分歧。
但若愚妈妈的遗言是公证过的,笔迹鉴定也是出自她本人,无庸置疑。
“哪样?”何知渺身下一顶,引得夏秋细碎地叫出声,才贱兮兮地问:“如许?”
“你……”夏秋气得浑身颤栗,没了力量。
陈父劝说:“你别理陈若愚他娘舅,这些年一向就惦记取保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