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句真大男人主义。”
陈若愚说：“别瞒我了哥，日记本我看了不晓得多少遍。”
“没瞒你，当天产生的事情我都跟差人交代过了。我在家里玩你妈的电脑，不谨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邮件，我幼年气盛跟你妈争辩了几句，然后憋着口闷气跑去了游戏机室。我到家的时候……你妈已经奄奄一息了。”
末端还补上一句，“娘舅那边你放心，茶庄的钱我拿一点给他，他也就不会仔挑刺了。”
何知渺说完却没有陈若愚放飞气球的好表情，神采反倒更阴沉了些。他如果一向杜口不提，不过落个分崩离析，家人离散的了局，苦也是苦的本身。
何知渺无所谓地笑笑，“因为你看不懂。”
陈若愚松了口气，不怕死地端起何知渺的杯子，抬头喝了大半杯，“嗯呐！真痛快，这破事总算说开了，陈教员那边我们还是别提，我们俩清楚就成。”
多年来讲台上都束着同一把假花的舞台。
……
“嗯，陈教员去旅游，到底是没见过你母亲那样笑得让人不美意义的女人，以是……大抵是一见钟情了吧。”何知渺顿了顿，“至于茶庄。”
“要么……她就一语中的，一刀插在你心口上，都不带放狠话的，刀子也不□□，她头也不回的就能走。像，像李莫愁！对！就是李莫愁。”
“哥――”身后有声，但何知渺没有转头。
陈若愚：“……滚你！”
特别是以支离破裂的片段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