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到温浩骞也去了北京些许日子,算来也快半个月了,自从那次电话后,她未有再打回畴昔,而他仿佛也健忘这档子事,就此也没再回应。既然不想返来,那就别再返来了,省的两人见了面熟出很多难堪来,她总忍不住这么想,但是转念又一想,还是但愿他返来的,不管尴不难堪,这日子还是要往前过的,此人还是要见的,她更加盼望着他能早些返来了。
温浩骞本身也肯定不下来,又晓得她的脾气,只说还不肯定。
鹰头又跑了。
温浩骞刚插手完一个沙龙,时近九点,开车在他乡的路上,恰逢一场暴雨骤停,被雨水洗刷一净的都会,灯光都变得通透,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孤寂和倦怠感涌上来。
傅珍推着购物车来找她,在背后叫她的名字,她愣着吓了一大跳,傅珍很无语:“你打个电话打半个小时,现在跟没魂似的站在这儿发楞,那打电话的人是不是吵嘴无常勾走了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