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逃脱,恐怕就没有机遇了。
“船舱中呢?”郭顺问道。
大船上郭顺皱了皱眉,说了一句“不要停”后,将弓丢给了中间的人,从背后抽出一把短弩,不慌不忙地架在手上,抽出一支弩箭放在弩弓上。
只是按他所想,那小女人船都没坐过,更别说会凫水了,跳入江中必死。
此时外头的江面被大船的灯火照亮一片,船尾不再是黑漆漆一片,不必去看,柳二爷也判定出那大船逐步靠近,已离得很近,船尾已有箭矢射来,几近将整条船覆盖。
“没人。”
而船尾舱门大开着,见不到小莲花,知人也许是逃了。
小翠“啊”地大呼一声如梦初醒,屁滚尿流地朝着船舱爬去,另两个女人也觉悟过来,几人抢先恐后爬向船舱,半途一个女人爬在了前头。
郭顺蹙眉,回想方才的画面,的确一向没瞥见有十岁摆布的女童。
他大骇之下,一脚踹开阿谁没死透的女人,见小翠挡在船舱前,胳膊肘一撞,手一拉,将小翠拉了过来,把崔三娘撞进了船舱。
她死命地今后踹,只是前面两个女人如何也不放手。
他咬了咬牙,仓猝翻出一条绳索,将崔三娘尸首绑到背上,这是他的人肉护盾。
柳二爷趁机将人一丢,滚入了船舱中,舱门一合,“嗖嗖嗖”的声音不断,那舱门射满了箭。
同时在半空中,他拿刀堵截和崔三娘绑着的绳索,欲扎进水里时能够快速下潜。
他估摸那能力的弓箭手只要一名,不然先前在船头他们就已经死光了,只要躲开那人的箭,其他的箭矢用崔三娘的尸首就能挡。
小翠掉队一步,她直接抓着人的腿今后拖,一马抢先爬在最前欲要进船舱,却被前面的两个女人死死拖着双腿,出来不得。
柳二爷这般,快到船舱前,目睹一大波麋集的箭矢射来,这一波比前头更甚,若无掩体,便是跳入水中也被射死在江里。
在此性命攸关之际顾不得可惜,他快步去小窗前想将那小几拿起挡在身前,大船上有个弓箭手非常了得,射的箭能透过船舱,不得不防。
柳二爷脑门子一下见了汗,心狠恶跳动起来,这能力只怕小几也扛不住。
将那小几搬到箭射来的方向,总算让他多了些安然感,他转头看去,就见崔三娘还是保持着那姿式面对着舱壁,一动不动。
另一女人吓得当即松了手,仓猝朝前爬去,还没爬两步,一支箭射到喉咙,整小我捂着脖子痛苦地翻滚了几下,翻进了江里,血流了一起。
那两条放下去的划子,很快就靠近花船。
几支流箭射来,当即射中了中间的阿谁女人,只听一声惨叫,那女人倒在地上,人未死透,身子还在发颤,手揪着小翠,睁着眼睛死死看着她,嘴里还收回“救我”的声音。
到了花船四周,划子上的人很快跳下水去捞掉落的尸首,不久后,五具整整齐齐的尸首摆在花船船面上。
身后听到了几支箭射入肉的声音,贰心知是是崔三娘的尸首替他挡了流箭,不由抓紧行动头朝下一个猛扎,脚顺势一蹬船边助力。
不知是运气还是气力,还是那些箭不堪一击,柳二爷且挡且退,他竟只被一支稍稍擦伤了大腿。
他狰狞着脸,直接把小翠举在身前抵挡箭矢,小翠惊骇的大呼声还卡在嗓子眼中,身上已密密麻麻像个刺猬普通中了十来支箭,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箭死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