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萤承诺一句,就要往外走。
月下风景独好,天子忍不住抱住她细细亲起来。
她曾前一夜里偷偷去瞧过一趟,人当时还是好生生的,很精力,不像得了大病的模样,只是第二天便没了。
其他的技艺都上不得台面,是轻贱之事,提了反而脸上无光。
“月儿光光,骑马燃香,东也拜,西也拜,月婆婆,月奶奶,保佑我爹做买卖,不赚多,不赚少,一天赚仨大元宝。”
因好几年前,和她一同来服侍周常在的另一个宫女,悄无声气病死了。
“站住。”
听到这句,天子嘴角含笑,停下脚步,忍不住环绕着她:“对,朕和囡囡是两情相悦。”
世人大多以为读书读得好,才算有才调。
天子心想,他的小妃嫔公然风趣又有才,哼的歌调像随心所欲般,想如何哼就如何哼,这一起就哼了不下三四种歌调,还真是有才调。
谁能说他的小妃嫔没本领呢?让齐嬷嬷将她把稳肝宝贝般心疼,又让徐榕英心甘甘心去管她非常不肯管之事,这宫里头除了她,另有谁能办到?
惹得莲花脸爆红起来,不敢吱声了。
这个人间并不是只会读书女红便够了的。
“嗯。”日日有她便很好。
他没有打搅她,牵着她渐渐走着,听着她哼歌谣,在月色下安步,表情格外镇静舒畅。
心有灵犀,恰好天子也想亲她,只是这蜻蜓点水,如何能满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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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周常在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阴沉,流萤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又低着头转返来。
她感受事儿不简朴,可从不敢往外说,一向在内心头憋着,谁也没有说。
莲花咧着嘴直笑,又摆布看看,跟做贼似的,看张庆小吉子他们离的远,又未曾昂首,便踮起脚尖,搂住天子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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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男人需修习君子六艺,女子会琴棋书画女红,这些高雅的志趣做得好,才算是上得了台面的才调,才气被世人称一句才子、才女。
想到这里,她心头甜美蜜美滋滋的,这不表情一美,就情不自禁的轻声哼起曲儿来:“嗯嗯哼哼,嗯嗯哪哪……”
听着听着,又听出了不一样的兴趣儿来,这如何每一遍的曲调都不不异?
“嗯?尝出来了?”天子挑挑眉,戏谑的问道。
周常在收回外放的锋芒,淡声道:“砸碎了,丢深井里。”
流萤唯唯诺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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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先前的话又反复了一次。
那会儿她还模糊恋慕那宫女,不似生甚么大病,却有如此好的报酬,可没等她恋慕两天,那宫女就是死了,传闻是病死的。
两人玩闹了一阵,天子看看月色,已很晚了,怕她困,牵着她归去。
等人走后,周常在又悄悄坐着,阁房里一片沉寂,仿佛无人普通。
“嗯。”月下的她也很敬爱。
他的小妃嫔会的恰好是世人所不看好之事,这便吃了亏,被先生感觉笨。
他就感觉他的小妃嫔很好很聪明,看人看事通透,瞧瞧她对宫妃的观点,非常贴切。
等齐嬷嬷走后,他的小妃嫔吃好了,他牵着她的手漫步消食,享用这安好的两人光阴。
周常在看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道:“记着,除了你以外,不要让任何人瞥见。”
莲花俄然想起“两情相悦”这词,忍不住笑嘻嘻道:“爷,我们是两情相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