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远点头:“为着院试能够一举中榜,顺利地迎娶嫃儿进门,恐怕以后的一段光阴都难见嫃儿一面。”内心却又道,此地到底偏僻了些,偶尔来一次倒罢,如果来的次数多了,叫人盯梢,或是遇见蛇虫一类的,伤了这柔滑的小人,老是不好。
“表哥,我们今后再到这里来玩可好?”就在他沉浸于焦急吃她的一事时,怀中便传出她娇脆脆的嗓音。
钟远跟在背面笑,倒也没如何去追,不紧不慢地朝她走去。
跑了一阵,她便停下来,转头一看,竟见他面带笑意,一时便更气了,又要跑。
“表哥——”
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她红嫩柔嫩的唇儿、麋鹿般楚楚动听的眼睛、瓷白无瑕的雪肤,另有那娇小,但却小巧有致的身子,杨柳普通柔韧纤细的腰肢,抱在怀里又香又暖,柔若无骨的触感。
她吓得一瞬红了眼圈儿,脸儿乌黑着,小身子止不住的开端颤栗。这密密幽幽的林子里,除了那匹黑壮的马儿外,那里另有表哥的一点影子。表哥、表哥该不会是扔下她单独走了吧?
钟远一手包住两个小拳头,低笑道:“也不满是,只是嫃儿既让表哥离远些,不肯嫃儿不乐,便只好服从分开。”
一听这话,姜小娥便有些难过。也不再四周张望了,展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衣衿上蹭了一蹭,闭上眼睛紧紧偎在他的怀里。
他灌下最后一杯茶,茶壶里已经空了,但仿佛半点结果都无,该硬的处所仍旧硬得似铁。黑暗里,他再次深深感喟,苗条手指按.揉着眉心,内心在挣扎。
“嫃儿想听甚么?”
他已经年近弱冠,身边的同窗多数都已沾过女人,经常在暗里里偶然听进很多荤话,他当时听着嗤之以鼻,唯独本日分歧,那一段段荤黄腥臭的言语不断在耳边回旋,刺激着他的神经与身材。
姜小娥抽泣一下,渐渐抬起哭得发红微肿的杏眼看着他:“表、表哥……”嘴一瘪,想到方才的一幕,便又想哭。
时下虽值暖春,站在日头底下是暖人,但此时现在身处僻静的山脚,四周皆是古树参天、绿草如茵,不免就会有些阴冷森凉之感,眼下一到了溪河边,寒意便更甚。
钟远心口软到不可,紧紧环住她的细腰,以后二人皆未开口说话,一起回到了城中。
他就这般拿着帕子于榻前肃立好久,疼痛难忍面前,到底做下一个决定。握停止帕上榻,速率拉拢床帐,在暗淡的帐内,头一次做了荒唐事!
当日晚间,待钟远将人送回姜宅后归家,于灯下看了一个时候的书后,一番洗沐出来,躺倒于榻上好久却如何也入不了眠。
姜小娥咬咬唇儿,忍不住哼声道:“表哥何时也这般吝啬性儿了?不都说……”
现在见她吓成这般,到底又心疼起来,抚着她的背道:“嫃儿莫怕,不管何时何地表哥都不会丢弃你,疼你都来不及。”末端,便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手大将她搂得更紧。
钟远抓住她不听话的小手,放到唇边悄悄.咬下一口,黑眸深处埋没着幽光,嗓音是非常的暗哑:“口渴,口渴得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你吞入肚腹……”
温热的气味在耳边流窜,酥.麻麻的滋味传遍满身,姜小娥止不住颤栗一下,用手掰开他不断逼近的俊脸。咬唇气恼:“表哥,你离我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