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我,你情愿为大燕捐出多少银两?”
他指着那孩子枯瘦的尸身,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我……情愿捐出一半……”
一个肥胖的士绅壮着胆量开口,他擦了擦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
他们沉浸在惊骇中,却还是心存幸运,以为苏尧不过是杀鸡儆猴。
“苏大人,您…您是不是曲解了甚么?我们…我们对朝廷但是忠心耿耿啊!”
指着苏尧的鼻子破口痛骂。
“忠心耿耿?”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破了沉默。
他猛地站起家,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瑟瑟颤栗的士绅们,眼中闪动着伤害的光芒。“我奉告你们,大燕的江山,是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保护的,不是你们这些蛀虫能够随便踩踏的!本日,你们如果不肯交税,那便是与朝廷作对,与天下百姓为敌!”
那八字胡老者气得胡子都歪了。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在想甚么,你们觉得迟延时候,就能比及齐王起兵,到时候你们便能够摇身一变,成为新朝的功臣,享用繁华繁华!我奉告你们,做梦!”
苏尧没有理睬他,而是回身看向那些吓得瑟瑟颤栗的士绅们,不由嗤笑。
苏尧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笑话普通,放声大笑起来。
赵员外的惨死,并没有让那些士绅们真正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
苏尧嘲笑一声。
苏尧俄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猛地一挥手,两名锦衣卫兵士立即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走了上来。
“逼迫百姓?”
八字胡老者被苏尧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苏大人,您这话就严峻了!”
“这是城西王老夫的儿子,年仅八岁,因为交不起你们的租子,活活被你们逼死了!”
苏尧冷眼看着这统统,感受特别讽刺。
“你们这群牲口,吸干了百姓的心血,还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你们,另有人道吗?!”
苏尧嘲笑一声,将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案上。
“你们这些蛀虫,常日里巧取豪夺,鱼肉百姓的时候,可曾想过税赋太高?现在边关战事吃紧,将士们浴血奋战,你们却只想着本身的荷包子,你们的知己,都被狗吃了么?!”
苏尧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在大堂内回荡。
他环顾一周,语气森寒如冰。
“你们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巧取豪夺,鱼肉乡里,桩桩件件,哪一件跟循分守己沾边了?!”
“我们世代经商,循分守己,如何就成了吸血鬼了?!”
“我们这些贩子,常日里辛苦运营,赚的也都是辛苦钱啊!现在朝廷要征税,我们天然也是情愿为国分忧的,只是这税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