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寒霜宿世阿谁一绝南州水患的人的管理体例，一模一样！
凉的。
——和寒霜当时的治水理念一模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迟缓地说道：“外祖的事，当时早有定论。即便霜不肯信，也拿不出证据来。便是也没有体例。”
因而她也笑了起来，只说骏马图，不言旧事了。
“这是……我的母亲?”
“书圣画圣对外祖的评价都极高，霜因善于支脉，家中也没了外祖的笔墨，虽一向想看，却没有机遇，以是一向心心念念。本日见到，方知书圣画圣之评，所言不虚。”
心脏仿佛蹦跶到了嗓子眼，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了似的。
柳安看了她一眼，没有再持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提及来，先前你去夜华寻访诸地的阿谁折子我看了，倒是写得不错。听闻你暮年只在支脉长大，未想学问竟也不比一些自夸‘行万里路’的人差。”
寒霜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
她的目光逗留在了那副仕女图上，美人巧笑嫣兮，姿势平和，神情里带着如有若无的笑意。模样没有曲明玉那样精美，但气度却远非曲明玉能比的。
寒霜一愣，随即很快将那本书找了过来。
柳安笑了一下，又去书架前拿了一些画来。笑着道：“你既喜好，那便都来看看罢。都是教员昔日送我的作品，我有空时，也常来看看。”
他将目光移开，落到了最开端他拿出来的那副骏马图上。
“你将这幅画，拿归去罢。”
寒霜细细地翻开南州的那一章，只见上面写着：
柳安展开了那副画。
柳安设了一下，合法寒霜觉得他要说些甚么的时候，却见他走到书架面前，伸手取出来了一卷画。
柳安又问了一些寒霜之前的环境，只要他提起，寒霜事无大小都会答复，包含先前在曦城的环境，来京中的诸多事项等等。
——这是柳安找的证据么？这内里有能够为外祖昭雪的东西么？
寒霜道：“文章品德，本不成定论。若论私心，霜天然不肯信赖外祖会做出这件事来，只是当年之事，证据确实，连陛下也下了禁言令，霜一人的不肯信……”
寒霜赶紧应了一声，“喏。”
寒霜抿了抿唇，声音都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