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佛爷您说您说。”
按理说佛子如此神通泛博,大当家早该与之联手的,不过不知为何启事,这唤作刘义的白面大当家倒是死活不肯跟这弥勒教合作,佛子用尽了各式心机,可此人仍旧是无动于衷。
“是是,佛子神通泛博,刘义那里敢跳脱?”
方才在谷道的时候大当家心善,饶了这小举人道命,现在这不恰好派上用处了?杀了这所谓的天子弟子,恰好也像佛子表表忠心!
“刘大当家,佛子我也是看你乃王谢以后,腹中又有很多墨水,信赖你是块成事的料儿,不然我那里会有这么大的耐烦?
“好了。”佛子一挥手,这又规复到一开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神采变幻之快,的确让人咋舌。
心中一向对峙的东西现在被迫放弃让人有些唏嘘,佛子欣喜一笑,双手合十,一副假和尚状:“善哉善哉。”
男人和这冷冰冰的女子较着心中有气,面色不甚驯良,白面男人这又说道:“佛子现在亲临我这兔儿山,信赖定是有要事吧?我刘义也是直性子,喜好直来直去,佛爷如果有事,无妨直说。”
刘义内心一惊:都说这佛子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可不,方才还笑吟吟的像尊弥勒,现在这就顿时暴起,若不是内心早有筹办,怕是本身这都会心肝一颤!
罢了,为了盗窟的一众兄弟,为了刘庄子过来的老弱妇孺,爹爹,儿子对不起您白叟家了!
茶水来了,刘义作恭敬状,双手奉上,做足了赔罪报歉的架式。
“大胆!老子看你是找死!竟敢来我霸州堂跳脱?当我等兄弟们都是茹素的?”
“如果山中事,还能连一杯热茶都讨不来?”
一众兄弟的音容笑容不竭的在脑海里闪现,挣扎了好久,刘义终究抓出腰间大刀,猛的一劈,那桌子这便变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