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张逸简一怒:“你这是乱操琴!
“狗剩兄,每日闭门苦读实在辛苦,不如本日出来放松一番?全当换换脑筋了。”
“这事儿说来也怪,番子也说那日在张秋街头,仿佛有一张纸片像是从天儿降一样就说这裕祥堆栈里有个唤作李狗剩的嫌犯,可昂首一看,那人早已不见踪迹,饶是几个番子技艺敏捷这也并未追到,估摸是也是锦衣卫同业吧,由是这几个番子这就冲到这家堆栈带走了这个李狗剩。”
“但是狗剩兄?”
“不过那小子是学子,又未曾谋得功名,照理说手里不该有匕首啊!”
“罢了……”张逸简有力的倚靠在太师椅上:“一个娃娃,本官信赖他没那么大本事,何况还是学子,没找到证据之前先不要动他,让他放心科考,阳谷县这十几年可都没能出个府试案首了呢!”
既然不肯现身,那就算了吧,李狗剩无法,这就回到这几日居住的那家香米堆栈。
周仁此人不傻,一看这就晓得了大抵环境,像是遁藏瘟神一样唯恐不及,赶快这就提着行李抓着麻子脸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