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搞不懂,这个李狗剩到底干了甚么?去一趟兖州府就弄得府城大乱,现在又去了一趟济南府,学政大人这都坐不住了!这子,到底干了啥?到底如何这才惹怒学政,如此精彩的文章只给个廪生末名?”
“同喜。”
此时县太爷还未到,三人这就在这互为酬酢,不过李狗剩倒是当真替先生欢畅,想先生教书十年,本年这才终究得了一个秀才,真可说大明欠先生一个秀才欠了十年!
……
“林先生可说十年磨一剑了!”
“大人,您说学政大人此举到底是何意?”阿谁鼠须师爷这就迷惑道。
“瞅瞅,这不就是李家那李狗剩?”
“嗯,老夫现在也是越来越搞不懂狗剩了。”想不通干脆也不去想,林知县敲了敲脑袋,表示师爷退下,本身静一会儿。
几位小吏这就紧着忙活,给这大堂披红结彩,打扮的喜气洋洋,这是阳谷县的老端方了。
“李狗剩,该你了!”行完簪花礼的赵有冯按例退到一边,李狗剩上前。
赵有冯名次最好,起首回礼,待县太爷簪花以后这便喜笑容开:“多谢知县大人。”
“先生谈笑了。”
要说这簪花礼但是秀才退学最为光鲜的时候了,此时三人都是身穿蓝袍,头戴儒巾,面色庄严。
“嗯,今后入了县学,更要用心苦读,争夺在这科考之路上越走越远,直至庙堂高中,一朝选在君王侧!”
“大人。”三人齐齐作揖,晋了秀才,世人不再需求下跪,只要哈腰作揖就好,按照明制,这秀才见礼,当官的也不准着便服,不准怠慢,不然传出去都会成别人把柄,草率不得。
阳谷县人丁较为希少,算是中县,本年中秀才者共三人,遵循排名顺次是赵有冯、李狗剩、林超。
“狗剩兄,恭喜恭喜。”
一小吏跟在林知县后,手里端着木盘,这便要给三位生员行簪花礼。
何况全山东的学子都以为此人的文章比那老进士的更加高超些!策论那文章更是很有当年科考状元的风采!实在不易,中规中矩?哼,难说啊,就凭这几篇文章怕是学政给你个院案都城不为过!如何又只得了一个廪生孙山?
“是啊,看模样还是廪生秀才,今后每月赋税银米这都吃不完,啧啧,了不得啊!这娃看模样才不过十二三岁,今后信赖更是前程不成限量!”
林知县笑着虚挽一下,世人会心,这就回身。
退学嘛,不过是些鼓励学子好好学习每天向上的话,李狗剩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甚介怀,林知县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小吏再次上前,知县大人这就抓起盘中鲜花,开端施礼。
学政大人如此奖惩狗剩,到底是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