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大人,这范家安排的人还算靠谱。”
“弟兄们,冤不冤!”
帮手大声扬言道,摆布百姓闻言,面色皆是异彩纷呈。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那罗总旗等人面色悚然一变,怒声道:“你胡说甚么!”
一枚箭矢照顾着凛冽寒光刹时由远而近,直接擦着肖重的肩膀朝郑师爷射去!
“只要他们把这潭水混淆了,到时候这群愚民还不得听我们说话吗?”
“但尔等却以他为伍前来县衙问罪,岂不是一样供以为同犯?”
帮手闻言,顿露鄙夷之色:“这等怯懦如鼠之辈也敢来插手劫商案,谁给他的胆量。”
下一刻,只听得一记破空声。
“是!”
罗总旗闻言,顿时呵叱一声:“我等与劫商案有何干系?倘若再讲错,你便请辞吧!”
此时肖重负手钟立在台阶上,而帮手则是骑马,两人皆可平视。
罗总旗没想到肖重一脱手就是王炸,直接气得他浑身发颤,赶紧大声辩白:“诸位父老乡亲,莫要轻信此人空口无凭的攻讦!”
出了一桩沾了上百条性命的要案,一时候满城高低皆是风声鹤唳,大家自危。
所谓内行看热烈,熟行看门道。
那帮手冷嘲笑道,策马提疆到肖重身前。
又看到桂枝县衙如同真的心虚了普通紧闭大门,就算是不知情的也信了七分。
肖重缓缓点头:“吴大勋已自认罪恶,为劫商案要犯之一。”
“弟兄们,这桂枝县衙果然是藏头露尾,莫非就没有一个主事的!”
看着人群中那些目光躲躲闪闪的人,肖重不消想也晓得来路不明,当即冷冷一笑。
“本典史行事何必向尔等交代?”
而肖重这一番话语,直接将临海所世人跟劫商案的要犯打在了一块,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肖重将箭矢罢休中掂了掂,面色微寒道:“此物便为用作劫商案的证物吧。”
旋即,他们都是下认识朝前面涌去,和临海所等人拉开了数尺间隔,皆是面带警戒之色。
数十名流卒如同早已演练过的普通,齐声喝道。
“如有人还敢诽谤我等将士,下一次可就说不准射在那里了!”
本来那些再用心调拨,成心调拨百姓,引发群愤的人也是闭口不言。
“我临海所小旗,吴大勋但是死在你手里!”
“既然主动出来,那不管如何也要给我们临海所弟兄一个交代!”
跟着那道声音落下,一道苗条的身影徐行从门后走出,鲜明是肖重!
而在那边,一向沉默不语的罗总旗才一脸傲然地将手中长弓垂下:“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