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田首辅揭露永义侯府通敌卖国,满朝皆惊。
和永义侯府普通,以武立家的永宁侯府,天然免不了兔死狐悲之心。
越靠近本相,她反而越刚毅不移,开口严肃,可贵闪现了侯府老夫人的气势。
这一刻,统统家将提早退离甚远,避而不见,外祖母则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
白日,容晚玉陪着外祖母,先到祖坟祭拜先人,打扫了一番。
“若当真是田有为从中作梗,残害忠良,那指不定我们侯府能苟全性命,还多亏了康氏和他的奸情呢。”
容晚玉沉重地点了点头,“只是听闻两位娘舅战死确有隐情,但详细如何并不晓得。不过孙女感觉,和田有难堪脱干系。”
祖孙二人,相伴回到归林小苑,虽是深夜,却无一人有睡意。
但现在,外祖母仿佛又一次成为了永宁侯府的顶梁柱,有了外祖母互助,想要查清田首辅是否残害忠良,只会更加便当。
这话实在讽刺,容晚玉第二回听人提起永义侯府,不免生出感慨之心。
略和缓些,外祖母握住容晚玉的手持续道:“你大娘舅,只见过儿子一面,便死在了疆场。厥后二郎也......当时候三郎还未而立,便对峙要接任父兄的任务,持续戍守西境,是康氏,和我谈了一夜,窜改了我的设法。”
想起当时本身毫未发觉的本相,外祖母便感觉一阵心悸。
入夜后,避人耳目,外祖母带上了侯府中最虔诚的家将,被容晚玉搀扶着,走向了本身大儿子的宅兆。
外祖母内心已然猜想,不过安闲晚玉口里切当此事罢了。
“晚丫头,将这趾骨先留下,让他们合棺吧。”
外祖母没有对峙,点点头同意了她来验明,在开棺的那一刻,还是别过了眼睛。
提起陈年旧事,外祖母言语悠悠,没有痛彻心扉的悲切,只要淡淡的哀莫。
本来此事,容晚玉也只是从田康的口里得知半句,故意想要查证后再向外祖母禀明,以免外祖母劳心过分。
容晚玉头一回见外祖母脆弱如瓷器普通,便是心疼,也不敢出声打断她的话。
“祖母...现在,已然能证明表兄非大娘舅所出,此过后继如何,还请祖母决计。”
现在看来,却全然是一个笑话。
“当年,你外祖父沉痾垂死,我便想着,让你大娘舅早日结婚,一为冲喜,二为让你外祖父亲眼瞥见大儿子立室,便是走,也走得安稳些。”
钟家的祖坟离小苑也不远,是一处风水极佳之地。
“康氏和您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