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衫,丹桂瞥见自家女人的脖子和手腕上都有被监禁出的红痕,后脑还摸到了一个凸起的鼓包,几乎又落下泪来。
原定打算好歹成了,容晚玉微微松了一口气,起码这番罪没白受。
容晚玉伸手摸了摸两人的肩膀,表示本身无碍,反过来体贴他们的安危。
见容晚玉露面,方才被挽救的丹桂和秋扇都赶紧跑了过来,两人眼里都有泪花,明显是急哭了。
丹桂哭得直打嗝,秋扇擦了擦眼泪回话道,“和尚拿了药来,清风临时没事,只是失血过量还在昏睡。”
帮容晚玉换衣完后,秋扇取来一条丝帛,打了个结绕在容晚玉脖子上,将多余的掖入衣领中,看着只像是多了一件里衣,刚巧遮住了脖子上的陈迹。
“他们一共二十五人,死了二十一个,抓了四个活口,领头的也活着。”
容晚玉的心中喃喃,面上波澜不惊,独一的脆弱,只在心中对所思之人独白。
容晚玉思忖半晌,问钟衍舟道,“表哥,那些刺客,可有留住活口?”
“他们,都杀了吧。”
被扣押住的保护们脸上并没有过分惶恐,他们和二皇子一样,自发得主子的身份足以保住他们。
丹桂当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一声令下,以何镖头为首没有一个踌躇的,将二皇子统统的亲卫,全数抹了脖子,洁净利落,连一声哀嚎也无。
待容晚玉出门去审判,秋扇用心拽住丹桂晚了几步,低声叮咛她,“本日所见,半个字也不能流暴露去,纯洁名声是能要性命的。”
事情已然产生,只能想个权宜之策,二皇子被那黑衣人碾了命根子,容晚玉留他的命已是让步,更不成能给他治伤。
“不归,你南下前没想到有一日,我也会做着你畴前做的事吧?”
“大蜜斯,这些杂碎,如何措置,还请您示下。”
“先让二皇子好好歇一歇。”容晚玉开口,钟衍舟会心,直接敲晕了二皇子。
手刃仇敌只是一时之快,他们身后另有永宁侯府另有容家,天子之怒可不是现在他们能接受的。
“恰好,把那些尸身带过来吧。”容晚玉心中有了决策,瞥了一眼犹有不平的亲卫们。
为首的保护乃至还挣扎着号令,“你们伤的但是二殿下的亲卫,快放了我家殿下,不然你们便是谋逆之罪!”
再然后,依容晚玉之令,何镖头带人将田首辅派来的刺客尸首一一搬入,假装成刺客和二皇子亲卫厮杀两败俱伤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