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竹看了他一眼,仿佛俄然没了谈天的兴趣,打了个哈欠,“算了,跟你这个木头聊八卦,实在是无趣,你去告诉他们,一个时候后,我们出发入京都。”

“不错,澧朝二皇子姜诺,母亲是澧朝的贵妃,那女子么,但是永宁侯的蜜斯所生,父亲是澧朝现在的户部尚书。”

那致幻的毒药出自阿月之手,造价不菲,容晚玉也只是有备无患,从阿月那边网罗来的毒药,每种都备了一点带在身边。

“诶,别起火,我这不是和高统领闲谈几句吗,有没有歹意......”

二皇子还在昏倒,容晚玉让人将他放在担架上,暴露了他的脸,就这么一起抬回京都。

闻声阿既的话,齐鸣竹不知为何笑了,点点头,“对,就是那家。不过现在的永宁侯府,已是后继有望,只剩一个侯爷,还从了商。想当年永宁侯在西境,大败我硕国数十万兵马,真是......风水轮番转啊。”

主持看着容晚玉一双沉着如深潭普通的眸子,本来就衰老的面庞仿佛刹时又朽迈了几分,肩渐渐塌了下去。

体味了此事,天气已然不早了,容晚玉等人,还需尽快返回都城。

终究,那男人还是低下了头,哭着承诺了下来。

“你这午觉也不晓得换件衣裳,你看你这衣裳睡得皱皱巴巴的,见殿下岂不失礼,快去换一件。”

见男人面上另有挣扎,容晚玉减轻了语气。

名唤阿既的面具男人跪坐在旁,摇了点头,“部属午后小憩,未闻寺内动静。可需部属去探查一番?”

......

“叮咛不敢当。”容晚玉指了指还昏倒不醒的二皇子,感喟一声。

午膳,齐鸣竹并未和部属一道去用膳,而是伶仃留在了配房内用膳。

门口有两个身着硕国服饰的懦夫扼守,看着漫不经心,实则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燕安怀拍了拍面具男人的肩膀,退了出去。

“只是想奉告主持一个凶信,二殿下被歹人攻击,伤了子孙根,恐是......不过主持别怕,二殿下的人勇猛善战,搏命护下了殿下的性命。回京后,我上报陛下,自会秉公措置。”

寒山寺的某处配房。

“永宁侯......”阿既闻言声音这才有了起伏窜改,“是阿谁打败我们硕国的永宁侯?”

阿既仿佛不明白为何殿下闲谈及这些琐事,便只是沉默地听着,没有半点反应。

若容晚玉在此,便会认出,此人便是在膳房露过面的阿谁硕国人。

主持苦涩一笑,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不知容施主叫来贫僧,是有何事叮咛?”

“你在这儿,是想拦着我见他,他是不是底子就不在屋里!我就晓得你们这些叛徒没安美意,殿下便是轻信了你们......”

“不消跟我解释,你只要晓得你本身的身份便好。”

“我能够共同你,如果你言而无信,伤害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沉默半晌,换好衣裳后出门,自行前去了硕国皇子的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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