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夜鹮国国主身边的,便有功德者,借着敬酒的名义打趣道,“国主慢些吃,别噎着,若不敷,鄙人的也让给你。”

容晚玉一向没将此事奉告别人,便是因为救了本身的人身份特别,是他国使臣。

别的国度部族来朝,至高不过派来了少主皇子,夜鹮国倒是国主亲身来朝。

“来的这位硕国皇子,是和昭公主所生,算起来,还能叫我们陛下一声娘舅呢。”

“和昭公主,是陛下的庶姐,陛下即位不久,就嫁去了硕国和亲。”赵雅茹这半个皇室人,见容晚玉一脸莫名,便凑在她耳朵中间解释。

赵雅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本也就是随口之言,然后便拉着容晚玉说别的闲话去了。

却闻唱礼寺人抬了抬眼皮,念叨,“南境夜鹮国使臣觐见——”

齐鸣竹上前一步站在中心,行了一个硕国之礼,跟在他摆布的使臣,各自捧了一份寿礼递献。

容晚玉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天子对硕国来使如此态度,本来是半个自家人。

“夜鹮国之大不比澧朝一州,我这个国主,天然所见甚远哈哈哈。”

过了这烦琐的献礼环节,终究重新上了歌舞乐伎,席间也摆布畅谈起来,一时候热烈不已。

本日使臣中北域缺席,恰好父皇仿佛毫不在乎,姜询成心来刺探一番。

皇亲国戚献寿礼毕,就轮到了各国使臣。

“晚玉你看,这很多饿啊,你说他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不至于跟没吃饱饭似的吧?”

最后两边定下停战左券,还相互嫁娶了一名公主和亲。

齐鸣竹拱手回道,“多谢陛下挂怀,母妃统统安好,也思念故乡思念陛下,今岁万寿节特地派鸣竹前来道贺。”

容晚玉跟赵雅茹解释了一番。

遵循国力强弱见礼,第一个走出来的,便是硕国使臣。

加上服饰也不算华贵,看着到不像一国之主,更像个乡绅,在澧朝,乃至得是州一下的乡绅。

见四皇子开口夸奖夜鹮国国主,打趣之人嘲笑一声,随便拢了拢手,便避开了。

对齐鸣竹,天子笑得非常驯良,仿佛在体贴一个自家长辈。

走出来的却不是北域使臣,而是与澧朝南部毗邻的南边诸国之一,夜鹮国。

只感觉是他没见过世面。

“好说好说。”夜鹮国国主还是笑得非常利落,仿佛半点没有放在心上,还拉着姜询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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