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和知棋可贵被女人叮嘱,皆打起了一万分的精力,立即解缆出府行事。

又过了一会儿,石蕴堂的正门被人叩响。

换好衣裳,容晚玉让于嬷嬷稍后向小姨通传一声。

“伤口窄而深,像短兵所为。我用了止血的药,没有缝合,缠了纱布牢固伤口,昨夜塔姆亚发太高热,用了药,现下已经退了很多。”

进门前,容晚玉围着后院的围墙转了一圈,一块砖都没放过,想要寻些蛛丝马迹。

并且先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之声,以塔姆亚的伤势,以及石蕴堂和鸿胪寺的间隔,他本身达到石蕴堂的确是天方夜谭。

秋扇走到门口,透过窗户纸,瞥见是知琴,才将门翻开了来。

冯巧巧闻声开门声,便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容晚玉后,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了下来。

按方嫂子复述,她们发明塔姆亚的时候,塔姆亚便躺在地上,存亡不明。

查抄完后,容晚玉对冯巧巧暴露了一个赞成的笑容,“做的不错,没甚么题目,只等他醒过来就临时无碍了。”

容晚玉留在屋内,深思半晌。

容晚玉记着了那陈迹的大小,然后顺手抽脱手帕将那处陈迹擦拭洁净,才领着三人,从后门出院。

知琴进了屋才松了一口气,拉着秋扇往里走道,“鸿胪寺被官兵围守了起来,我和知棋分头刺探动静,怕有人跟踪,便让知棋留在四周,我先返来报信。”

容晚玉一行人下了马车,也未从正门走,而是从后院的后门进入。

“塔公子?”容晚玉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方嫂子口中的塔公子是谁。

鸿胪寺出事,塔姆亚带伤出逃......莫非是被囚禁的北域使臣出了甚么岔子?

进入屋内,容晚玉一眼便瞥见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塔姆亚。

隔着屏风,容晚玉语速缓慢道,“重点是去刺探鸿胪寺四周的动静,别被人重视到,一有动静,立即去石蕴堂寻我。”

四周的商户,哪怕半夜听到了街头有动静,也不敢冒然出门查探,顶多隔着窗门看看环境。

秋扇带着知琴到了后院,面见容晚玉。

冯巧巧闻言,当真地点了点头,跟在容晚玉身边好久,她学到的也不但仅是医术。

见方嫂子神采焦心,手里又有玉雨苑的腰牌,门房便没多问,让开了路。

“做得不错,一会儿知棋返来了,你们姐妹先回府吧,记得找于嬷嬷领赏。再向主母禀报一声,便说本日石蕴堂有些事,我晚些再归去。”

屋内,容晚玉才起床洗漱完,还披垂着头发。

回过神后,容晚玉立即回屋换衣裳,又派了机警的知琴知棋两姐妹出府刺探动静。

并且塔姆亚完整不会武功,要翻过后院的围墙便是常日无恙的时候,也很有难度。

见方嫂子跑得大喘气,容晚玉表示秋扇去端茶水来,看着方嫂子安抚道,“别急,甚么事,渐渐说。”

知琴被女人夸奖了一番,冲动的面色泛红,又福身一礼,再退了出去。

分开前,她特地叮嘱冯巧巧,让她留在石蕴堂照看,“就像常日一样开门做买卖,把后院的陈迹打扫洁净。除了四殿下和表哥的人,其他人,一概不要理睬。”

知琴和知棋是亲姐妹,样貌相仿,又穿戴一样的衣裳。

方嫂子一一起小跑到玉雨苑,到了处所,几乎被门槛绊倒,被端着盆子筹办去接水的红儿一把扶住。

若常日里,此时石蕴堂便已经翻开门欢迎病人了,本日倒是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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