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护住少主是我的错,要打要罚我都认,但是将我关起来算甚么事?”

“公然狼子野心,还想教唆我塔塔洛两员大将。”

用雪搓完手,索卡仿佛还不对劲,捏着一捧雪便想往脸上搓。

“不管如何,别的部族也不会承诺夏季开战,后续如何,便看这金少主有几分本事了。”

乞罗闻言,暴露了些许难堪的神采,不过最后还是点头承诺了。

金决对乞罗回以一礼,思忖半晌,还是开口道,“听首级说,索卡大人在本身的帐篷歇息。分开前,我想同他再道个别。”

“金少主的意义,我明白了。”

两人知己普通,依依不舍,最后索卡还是将人送到了帐篷门辩才道别。

“我那是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不像你,整日娘们唧唧的,那么讲究。”

塔达的手中握着塔姆亚的骨笛,不住的摩挲,也可看出他身为一名父亲的担忧。

“索卡大人之能在于疆场,不必急于一时境遇。”金决安抚了索卡一句,意有所指。

乞罗也可贵没有辩驳索卡的话,也表示忠心,“部属亦然。”

塔姆亚在北域内的身份,明面上也只是一个和贵族多有来往的药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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