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本身这已经是在给对方台阶下了。
齐鸣竹咧嘴一笑,“郡主之下,不另有县主吗?虽县主并非皇室血脉,但能得此位,也定然是女中豪杰。永宁县主仿佛,还未婚配。”
“夜鹮国国主美意,只怕本宫是要孤负了。”宁安公主起家,将女儿挡在身后,冲夜鹮国国主微微点头。
夜问桑涓滴没有眼力见的表示,让澧朝天子也是如鲠在喉。
“殿下的意义是?”夜问桑侧首看向齐鸣竹,倒是当真扣问他的定见普通。
夜鹮国国主如果见机,就该顺着这话,临时按下此事不表。
和亲,确切是两邦交好的常用手腕,但也并非任何国度都能够向澧朝开这个口。
“我也是刚才才听夜国主提起。只是,据我所知,陛下膝下应无适龄公主可嫁娶,郡主中,长公主之女还年幼,淑和郡主又已名花有主,夜国主不如眼界再放宽些。”
婚嫁之事,她一拖再拖,就是不想拘泥于后宅当中了此平生。
坐在夜问桑身边的齐鸣竹,把夜问桑方才的行动全然当作了笑话看,笑意难收。
被姜询半拉半劝,夜问桑才坐了归去,心中犹有不甘,借着歌舞声,也没避讳,直接问姜询。
郡主之身,实在是有些过了。
姜询看向夜问桑的眼神隐含打量,笑着问道,“国主这是只想求取我澧朝贵女为后?此前也未听闻国主有这个筹算。”
闻声宁安公主开口转圜,天子才缓了口气,笑着拍了鼓掌。
赵雅茹一口点心差点哽住,被呛得咳嗽连连,在她身边的宁安公主立即给她拍背顺气。
天然更不肯意嫁到别国,和亲朋老友数年可贵一见。
“淑和郡主,我乃夜鹮国国主夜问桑,年三十有一,虽有几位嫔妃,但中宫之位空悬。你若嫁给我,便是我夜鹮国的皇后,统统报酬毫不会比你郡主之位差。”
“母亲,我不要......”赵雅茹缓了口气,立即抓住宁安公主的衣袖,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普通。
姜询陪着夜问桑落坐席间,宫人也很有眼力见地传上了歌姬舞姬。
天子仿佛也没想到夜鹮国国主开口是为了求亲,愣了半晌,而后皱起了眉头。
如此直勾勾的问话,连一贯好脾气的赵国公和宁安公主伉俪都感到了冲犯。
澧朝作为克服国,衡量了两国国力附近的景象,还是承诺了这个要求,嫁去了一名公主,以谋两国战役。
“夜国主那里的话。”姜询亲手替他倒了一杯酒,将酒杯塞给夜问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