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妃传她入宫,只为了折磨她,专挑细碎的活计渐渐磋磨,二皇子从不过问。”
分歧于宿世容沁玉靠着替二皇子做事嫁给了二皇子为侧妃。
“如此,倒是极好。”容晚玉略思忖,赞成地点了点头。
提起容沁玉,十八不免带上了几分看轻之意。
阿既站在他身边,如有所思道,“殿下的意义,是要让夜鹮国国主晓得此事?”
阿既还是伴在齐鸣竹摆布,只是一应报酬,不再如此前如同侍从普通。
......
听到这件事,容晚玉长出一口气,只感觉万幸。
除了侯府来了人,过了两日宫里也来了人,是惠嫔娘娘身边的宫女。
“便是夏季,这玩意也太闷了。”
言语含混,模糊有了一番猜想,“不求繁华,那所求,便只要权力了......”
其一,便是惠嫔娘娘向天子进言,提及容晚玉和祥妃八字相冲,不宜留在祥妃身边陪产。
和亲之事未成,让天子对齐鸣竹也有了几分不满。
齐鸣竹勾起嘴角,有些恶兴趣道,“夜鹮国国主求娶澧朝郡主不成,澧朝却想将郡主许配给本殿下......看人下菜碟的本领,天然该让夜问桑了然于心。”
容晚玉对此事并未有太多的置评,也不见半分看热烈的窃喜。
“先有我被祥妃宫女指派摘花,再有我以后传染风寒,以及订婚宴的事......说是相冲,再合适不过了。”
返程期近,齐鸣竹提早向天子请辞,从宫中回到了鸿胪寺,只等着过两日,便要出发回硕国。
容晚玉多问了一句,倒不是她想要瞥见澧朝以和亲的体例加深和硕国的干系。
容晚玉坐在她劈面,亲手给十八满上茶水,“辛苦十八女人了。”
十八身为姜询部下最擅暗害的部属,经常以宫女模样,在皇宫中四周游走。
只是没想到,惠嫔想了如许一个别例。
此前惠嫔便承诺容晚玉,会让她摆脱留在祥妃身边的近况。
如果那日姜询没有对天子的扣问加以测度,如果容晚玉没有解开赵雅茹和钟衍舟的心结。
十八对劲地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将宫中产生的事一一奉告容晚玉。
来者不是旁人,恰是易容成宫女的十八。
这话点到为止,十八又提起另一件容晚玉体贴的事。
十八摇了点头,”不但是因为淑和郡主订婚,仿佛硕国皇子也偶然亲上加亲。“
容晚玉闻言一挑眉,想起在御花圃中瞥见的阿谁深陷催情药性的硕国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