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询看了一眼容晚玉,“特地点了你的名字。”
两人本就不是雇佣干系,而是君臣,容晚玉所求,也不是财产,而是容府和永宁侯府的前程。
一看却愣住了,当真地看了每一个字,最后难掩冲动地抬起了头,“这些,当真是送给夜鹮国的礼品?”
夜问桑面上不复此前和姜询说话相投之欢,神采有几分冷酷,“多谢四殿下美意,只是不必了。虽我夜鹮国国小势弱,但也不是来京都打秋风的。”
独立长亭,姜询目送使臣的车队远去后,才骑马返回都城。
闲言几语,姜询目送齐鸣竹登上马车。
姜询踏入后院时,见到容晚玉手握一块银子,盯着银子有些入迷,不知在想谢甚么。
容晚玉闻言也皱起眉头,只感觉这硕国皇子实在是个白眼狼。
提起才畴昔的和亲风波,姜询抹了把脸,有些无法。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向夜问桑解释了一句,“国主曲解了,我所赠并非是甚么金银珠宝,而是国主真正需求的东西。”
这话,便是夜问桑撇开了家国身份,伶仃以夜问桑的身份,对姜询许下一诺。
夜问桑握住姜询的胳膊,几番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为一句,“多谢。姜询兄弟,今后如有我夜鹮国能帮到你的,固然开口,算为兄欠你一小我情。”
天子没有露面,派了姜询这个在礼部主事的四皇子相送,也不算失礼。
姜询赞成地点点头,不经意提及了另一小我。
提起齐鸣竹,姜询紧蹙眉头,对这个硕国表弟,有些不满。
“本日出门急,没带银子,下回赐给你,免得让你感觉本殿下抠门得很。”
借着看礼单,夜问桑避开姜询的目光,扫了一眼礼单上的内容。
“不错,夜问桑确切没有顺着齐鸣竹的话有甚么行动。倒是齐鸣竹身边阿谁侍卫,有些奇特。”
夜问桑此番来京都,本就是为了向澧朝求取最新的稼穑之术。
但夜问桑却负手而立,连礼单都没接。
“殿下言重了,臣女跟随殿下,本就不为银钱,美满是被殿下的英勇智谋所吸引。”容晚玉一本端庄地拍着马屁,让姜询有些哭笑不得。
容晚玉对这件事,涓滴没有从男女之情上批评,而是站在了国与国的角度。
姜询当真地点点头,“皆是澧朝最新的耕具和种子,想必这些东西到了国主手中,定然会给夜鹮国的百姓带来更大的福祉。”
路过石蕴堂时,特地上马,和容晚玉打了声号召。
姜询难堪地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摸怀中腰间,成果还是两手空空,啧了一声。
固然求亲未成,但姜询送的这份礼品,也符合了夜问桑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