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祥妃和七皇子,到底和田首辅干系匪浅,若受产后之症有了变故,于容晚玉和姜询而言,倒是一件功德。

容晚玉言明此事短长,沉声道,“苏家,既是太子的臂膀,也是他的把柄......这是让太子落空一大助力的最好机遇。”

不过他背后之人是太子,这番行动便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义,端看天子如何得知此事内幕。

“县主放心,此事,本宫会想体例,让陛下晓得内幕。”

后宫之事,看似是妇人之争,实则和前朝息息相干,容晚玉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她看了陆院判给天子用的药方,便看出了陆院判成心在迟延天子病愈的光阴。

吃了甜口的点心,又配上新供的茶压压味,容晚玉吃得唇齿留香,心中对惠嫔的近况有了大抵的测度。

“迩来,娴贵妃出尽百宝去讨陛下欢心。一开端,陛下另有些兴趣,现在陛下的心机都在边疆战事上,反而斥责娴贵妃不顾大局,只知吃苦。”

“出了月子后,祥妃也少出来走动,前次本宫在御花圃遇见过一回,奶娘抱着一向在哭的七皇子,祥妃却独安闲赏花,仿佛半点没闻声孩子哭似的。”

容晚玉闻言微愣,思考半晌后答道,“臣女曾观医书,记录一种妇人产后之症。书中提及,妇人产后能够会难以适应身材的窜改和身份的窜改,是以脾气大变,对待本身的孩子,也非常冷酷......”

以祥妃和本身的干系,容晚玉天然不会主动奉上门去看病,只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中。

容晚玉留在蒹葭宫,一呆就是一整日,吃了一肚子点心茶水,听了很多后宫八卦,最后扶着腰,心对劲足地拜别惠嫔。

而后惠嫔才持续问道,“此番县主入宫,可另有别的筹算?”

此举如果放在常日,或许有效,但以澧朝现在的局势,实在是目光短浅了些。

“现在,宇文家两位副将,陛下暂未措置。只等着苏家兄弟返京,一并发落。”

惠嫔亲热地扶着容晚玉,引她入坐,又让宫人看茶上点心,摆了渐渐一桌。

父老赐不成辞,容晚玉没有推拒惠嫔的美意,拈了几样点心,咀嚼起来。

惠嫔闻言点头发笑,虽不在乎这些夸奖之词,但也在心中感慨容晚玉的心细如发。

每一样点心都做得精美非常,有很多款式容晚玉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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