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自请了永宁侯府的亲人登门,虽只两桌,但也热热烈闹地过了。
听了容晚玉的话,上官氏鼻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再不推让甚么,承诺了此事。
“你亲手缝制的,二姐姐怎会嫌弃呢?”
簪礼由二舅母上官氏完成。
“二皇子妃便是心中高兴,也请收敛些,笑不成露齿。”
容晚玉牵着容秀玉的手,坐在容沁玉中间,微微一笑,抬手让人奉上礼品。
想到今后容晚玉的婚事会不如本身,容沁玉的脸上便出现了深深的笑意。
说是山匪所为,萧家不过是开医馆的浅显人家,也深追不起,更不敢上京找容束这个户部尚书讨说法。
老太太心疼钱,簪子天然不肯花大代价做支好的,最后只让人找了便宜的工匠,做了一只鎏金的素簪子了事。
容沁玉端坐在铜镜前,看着宫里派来的打扮嬷嬷给本身打扮,将此前的各种不快,都埋在了心底。
容沁玉的簪礼便只能由祖母经手。
矗立的发髻将容沁玉的眉眼都吊了起来,脸皮紧绷很多,又敷了厚粉,点满朱唇,一眼明艳,细看则有些凌厉。
主礼嬷嬷瞥了一眼,终究没再开口,算是勉强对劲了。
容沁玉斜眼看了一眼那尊观音,用料倒是不凡,只是心中嘀咕,以容晚玉和本身的干系,比不成能送甚么好东西,有些防备。
观礼嬷嬷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容沁玉接待那些拍马屁送厚礼之人,笑容比见姐妹时逼真不知多少,微微摇了点头。
至于容沁玉畴前参与各家宴会交友的大师蜜斯,一个也没来。
容晚玉那日挽发配簪,只感觉脑袋都重了几分,到了夜里卸下钗环,感受脖子都轻松了很多。
舅家无人来,乃至没派人送来一份礼品。
容秀玉则穿了一身嫩黄色的绒衣,梳了元宝髻,因年事小,只戴了珠花。
宫中派来的主礼嬷嬷瞥见容沁玉的笑容,微微蹙眉,开口提示了一句。
一套流程下来,近晌午,容沁玉才出了芙蓉阁,去了正厅拜别父母。
姐妹失和,见财眼开......也难怪贵妃娘娘话里话外,都不如何待见这个未过门的儿媳了。
虽素妆,却难掩其殊丽之姿,言行举止落落风雅。
“我克日才学女红,技术粗糙了些,还望二姐姐莫要嫌弃。”
一旁的容家主母钟宜沛,则仪态端庄,不见待容沁玉亲厚,但也不逾矩。
及笈礼那日,容沁玉顶着老太太给的簪子,几乎没哭出来,回到本身院里,将那簪子直接扔给了丫环,再不肯戴。
没了姨娘,本身在容府便任人可欺,但即便如此,本身还不是能奔一个好出息。
为此,上官氏特地提早在京都最好的金饰铺里,定了一只用了数十种贵重宝石镶嵌而成的金簪,做了双蝶戏牡丹的款式。
被提示的容沁玉笑意一僵,看了一眼那嬷嬷,将她的面庞记在心中,想着秋后算账,嘴角一瞬耷拉了下来。
容晚玉本日并未盛装打扮,只是穿了一件玉色的暗纹薄夹袄,发髻简梳,佩了几样玉饰。
本来二舅母推委此事,说这簪礼该选一个德高望重且福分满满的长辈,她是孀妇之身,到底不当。
有人是从父母口中,猜出容沁玉这婚事来路不当,不齿再同她来往。
容家姐妹三人,实在干系浅淡,送了礼后,随口说上几句吉利话,容晚玉便带着秀玉分开了。
过了一会儿,有下人来报,“嬷嬷,府中蜜斯来给二皇子妃添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