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硕国败北,前来乞降本就该姿势寒微,想必刚才这使臣阿既提及寒山寺一事,不过是为了和本身这个二皇子攀附干系。
长年在欢场的二皇子对本身的酒量非常自傲,信心实足地要将迟不归灌醉,探清他对寒山寺的内幕到底体味多少。
想起赠书之人是田首辅,钟衍舟更是心生一股怨气,若非是他,母亲也不会行差踏错,本身也不会堕入自愧的地步。
昂首见硕国皇子跟本身搭话,固然容思行对于和本身国度有抵触的敌国皇子有防备,但也记得本日本身是仆人,对方是客人。
容思行年事尚小,是席间独一不喝酒之人,也看不懂几个大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便老诚恳实地低头吃菜。
二皇子由此想,不免摆出了姿势,虽有此猜想,但总担忧硕国人会不会晓得本身的丑事。
说是席间,若那名硕国使臣有任何企图,请本身定要互助。
二婶和二叔,固然做伉俪的光阴短,可却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豪情甚笃。
在收到永宁郡主的请柬时,永宁郡主特地托人给本身带了句话。
“早听闻二殿下有圣贤之风,鄙民气生敬佩已久,本日借此机遇,敬殿下一杯薄酒,还望殿下赏光。”
那是父亲的笔迹,本身如何也不会认错。
赵国公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重新到尾都戴着面具的硕国使臣。
作为宦海上的老狐狸,容束在钟衍舟面色微变时,便发觉本身说错了话。
钟衍舟略翻了几页,分歧常日的大大咧咧,行动非常谨慎谨慎,恐怕毁伤了这本旧兵法。
一时候,席间二皇子和硕国使臣便你来我往地喝了起来,模糊可见攀比之态。
“你是永宁郡主的弟弟吧?”
“划拳会不会,不会我教你!”
只是略带讽刺地看向容束,“想必容大人当年,就是靠着这些手腕,逼迫大姑姑采取新人的吧?”
钟衍舟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念着另有表妹交代的事不能迟误,这才没有对容束破口痛骂。
永宁侯府本就没几个男丁,看来看去,就只剩下一个半大的小子另有空理睬本身。
看着一个劲地灌着本身的钟衍舟,迟不归忍不住想要感喟,终究只能提着酒壶本身顶上了。
祖母和祖父,更是一辈子伉俪情深,虽祖父有一房妾室,可不过是一些人缘际会,并没有影响和祖母的伉俪之情。
打小,钟衍舟和父亲就聚少离多,但他一向以本身有一个在疆场上保家卫国的将军父亲而高傲。
现在容束的话,恰好撞在了他的底线上,让钟衍舟几乎当场跟容束翻脸。
本来跟本身喝酒的钟衍舟,已经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