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异姓王受先帝获封,陛下还是太子时,便生谋逆之事,是以开罪斩首。陛下即位后,很快就将痴迷异姓王的和昭公主远嫁硕国。”
两人正说着要事,容晚玉晓得迟不归不会无缘无端地提起一桩前朝的风骚佳话。
迟不归点点头,提及本身的家事,不由得略带歉疚的看向容晚玉。
“当初离京仓猝,让燕镖头将青铜赤令交给你,本是以备后患。未料却将你扯入了这桩前尘旧事当中。”
回想起来,也不过是一年多前产生的事,可迟不归却有恍若隔世之感。
“看来你常日没少和十八呆在一块儿。”
当时迟不归先是护住了容晚玉,又在紧急关头替天子挡下了一剑,但却被容晚玉发觉仿佛和刺客有不成告人的干系。
容晚玉现在对他的畴昔如数家珍,已经足以证明,他当初让燕镖头传达的两条路,容晚玉挑选了哪一条。
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天子一辈,只要公主而没有王爷了。
对于容晚玉的任何说辞,迟不归那里有不顺服的,也不再纠结已畴昔之事。
初见燕南天时,他还曾给容晚玉解释过,永义侯宴家,世世代代传养了一批家将,为表其忠心,特赐了和主家谐音的燕姓。
前尘旧事说尽,当务之急,还是眼下硕国和澧朝的谈和一事。
现在还执掌着禾丰镖局生杀大权的容大当家,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个关头。
听到这儿,容晚玉微讶,思考了一番,在万寿节前,本身并不熟谙甚么硕国人。
“许是我命不该绝。齐鸣竹派来的人并不同心,有人想趁秘密我性命,有人却想救我于水火。想救我之人,实在,阿晚你也曾见过。”
而容晚玉则安稳地替他补全了未尽之言,“三则,君心难测,虽现在你我在澧朝,已踏上了帮手四皇子之路,但不管是你的父亲,还是永宁侯府,都是前车之鉴。”
“路是我本身选的,和你有甚么干系?”容晚玉伸手将迟不归皱起的眉头揉开,微微一笑。
若说是圣上担忧和昭公主的名声受损,容晚玉又实在看不出圣上是个顾念手足之情的人。
在永义侯率军作战时,燕家军还是永义侯手中的一支精兵良将,因人数少,而常作标兵一类,善于刺探作战谍报和突袭。
回容府给迟不归治伤时,容晚玉还曾直接问过迟不归,和那群刺客是否是同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