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贡安将定夺抛给了钟衍舟,钟衍舟则看了一眼迟不归。
听闻有标兵求见,姜询的眼眸一亮,立即让人将其放了出去。
“阿晚曾说,苏贡安为人气度狭小。清风现在是阿晚的侍从,天然也是你我一派,只让清风经手,苏贡安不免猜忌。”
“不错,是这条路。先往西北方向行进,再转向东南,便可绕行靠近北域雄师了。”
伶仃向钟衍舟解释道,“行动前,我们可用炊火和殿下表示,这些都是畴前我和殿下定下的暗号,接到标兵的密报后,殿下会明白的。”
不过既然这事是迟不归开口的,定然有他的事理。
一旁的苏贡安,等着喝汤没喝上,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东西充为公用,只感觉一阵胸闷气短。
迟不归等人从京都带着三万精兵赶来援助镇北军,天然想着抢占先机。
体味钟衍舟怕费事的性子,迟不归本就善于这些,天然没有不该的。
虎帐内的兵士查抄过标兵的信物后,很快带着他去面见现在代领主帅之职的姜询。
颠末端这小小的插曲,一行人加快了路程,又过了数日,终究赶到了边疆。
待清风和苏贡安一同去盘点东西后,钟衍舟才开口问迟不归。
钟衍舟对苏贡安没甚么喜恶,但一起上的相处,他也感受获得,苏贡安就如同这些凑趣本身的官绅普通,满心都是追求。
眼下,世人所处之地,便是澧朝和硕国以及北域的交界之处。
如此一来,既可对付本地官员豪绅,加快行军速率,又能够稍补镇北军军需不敷之困。
此计独一的难处,是他们要如何和镇北军隔着北域雄师获得联络,联手合力围攻北域雄师。
他看着清风将那些金银珠宝一件件收捡好,内心不由得测度,钟衍舟底子就是想联手自家的旁支,私吞统统。
迟不归和齐鸣竹在别离前就曾商讨过一事,想通过齐鸣竹传达硕国天子,让他承诺澧朝行军借道硕国之地的决定。
紧接着,姜询被本身的设法所惊,将难以言明的心境压抑在心底,当真阅览起了密报的详细内容。
姜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标兵口中的怀化将军指的是钟衍舟。
钟衍舟派出的标兵,带着密报,以最快的速率赶往了镇北军中。
看完密报后,姜询似笑似叹,喃喃一句。
有了实在的用处,钟衍舟再看向那些金银珠宝,没有了半点嫌弃,暴露了对劲的笑容。
现在和行尸走肉普通的北域雄师硬碰硬,已不是明智之举,姜询一向在等着京都派人驰援。
但比及两边各自出兵时,却需信号联络,才可万无一失。